臭罵了秦子逸一頓,說什麼都不願意顧沅離開他身邊,倒是林清淺安慰住顧長庚,猶豫了片刻,道:“此事你需問沅兒的意見,若是沅兒想留下來,我們自然會尊重她的想法。”
接下來便如秦子逸所想,顧沅說要留在京都城保護秦子逸。
顧長庚氣得快瘋了,第一次動手打了秦子逸,但打過一頓後,也就留由他們去了,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還有秦子逸那點心思,跟他年輕時一模一樣,他豈能不知。
臨走前,他還狠狠警告夠秦子逸,若是敢欺負顧沅,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
秦子逸鼻青臉腫的扯著嘴角笑了,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多謝乾爹,請乾爹放心,孩兒定不會讓沅兒受半點委屈的!”
秦子逸讓顧沅留在京都城,是與她說了,你答應要保護我一輩子,你不能食言,加上秦子逸再三保證,只需顧沅想見林清淺和顧長庚,他便帶她去江南,於是便成功的把人拐進宮。
……
平陽侯府。
沈斐氣得嗷嗷叫,怒不可遏地道:“顧長庚真是太過分了!他拍拍屁股就走了,帶著清淺去江南過悠閒自在的日子,還留下一份讓我好好輔助子逸的信,我已經被他騙當了十餘年的丞相!現在竟然還想騙我繼續當下去!顧長庚太陰險了!真是太陰險了!”
蘇映雪看著沈斐氣得不行樣子,笑了,“左右京都城也挺好的,你要是累了,便旬休幾日,出去走走,怎還氣成這樣了?”
沈斐:“不是,我……不行!顧長庚能交給兒子,我也能!”他衝下人吩咐:“去!將少爺喊過來,說本相有話與他說。”
過了一刻鐘。
下人回來了,忐忑的將一封信交給沈斐,道:“相爺,少爺房中沒有人,只有這封信在。”
沈斐開啟了信,信上寫著:孩兒想四處遊歷,增長閱歷,開闊眼界,爹孃無須擔心,至於家中需繼承的爵位等,爹怕是指望不上孩兒了,爹還是和娘再努力生一個弟弟吧。
沈斐看完信,徹底氣瘋了,“這個混小子,才十一歲,就說什麼四處遊歷,小小年紀增長什麼閱歷,開闊什麼眼界!氣煞我也!”
隨風在一旁不敢說話,相爺,你忘了你十一歲時,也是這般四處遊山玩水,不聽侯爺的話,從不肯正經到國子監上學了嗎?
沈斐哭喪著一張臉。
他若是再要一個孩子,那又得十餘年後,難道他真的還得再當十餘年丞相?
他真是太命苦了!
……
一月後。
江南。
“哎!你們聽說了嗎?東邊那座院子的主人搬回來住了,聽說之前一直居住在京都城,是我們北冥國的首富,就是那個……悅來芳和煙雨樓的老闆!”
另一人懷疑地道:“悅來芳和煙雨樓的老闆不是姓林嗎?可這府門上掛著的牌匾可是顧府啊!”
又有人道:“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吧,這煙雨樓和悅來芳的老闆是個娘子,她的丈夫姓顧,因此牌匾上才掛的是顧府。”
“那林娘子的家大業大,他的丈夫豈不是吃軟飯的啊?”一人笑著說道。
旁邊有女子聽見此話,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們可知這顧老爺相貌堂堂,俊美非凡,別說是吃軟飯了,他就是吃金子,我們都想要嫁給他呢!”
“就是,就是……你們可不知道,上次碰見顧老爺接林娘子回府,他從馬車下來那一刻,真是迷死人了,我還從未見過這般俊美的男子!”
旁邊大叔嘻嘻一笑:“你們倒真是想得美,人家林娘子長得跟仙女似的,又有掙錢的本事,這顧老爺才看不上你們的呢。”
女子生氣地道:“去去去……亂說什麼呢!”
“就是,不會說話就別說!”
一輛馬車停在了江南悅來芳最大的鋪子前,簾布掀開,身穿一身月牙色長袍的顧長庚從馬車下來。
他身形修長,容貌俊美如斯,見林清淺從悅來芳出來,莞爾一笑,伸出手,柔聲道:“娘子,談生意辛苦了,為夫來接你回府。”
林清淺一身淺青色的衣裙,款款而來,美豔動人,明亮的眼裡滿含笑意,小手搭上寬厚的大手,“……多謝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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