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李堅他們是為了你好,年紀大了,就該少喝點酒。”
“滾滾滾……誰說年紀大喝酒不好的,我會醫術,我能不知道嗎!”
寒夜一臉無語的表情,不跟風清揚胡扯,說起了正事:“閣主,你剛才給少閣主把脈時,說拓跋雲一出現就害了您的徒弟,你的意思是……少閣主身上的毒是拓跋雲下的?”
風清揚放下酒罈,嫌棄地道:“定然是他,這毒絕不是出自我們中原,好在我解完毒這兩年在山谷嗎,沒少研究西域的毒,知道用什麼法子解毒,待長庚醒來,費些事就能為他解毒。”
“那拓跋雲呢?閣主打算如何?”
風清揚恨得牙癢癢地道:“自然將他找出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跟他這樑子結大了!”
風清揚與寒夜又說了幾句,交代隔一會兒進去看一下顧長庚,若有什麼異樣即刻來教他,說完就將人趕出營帳,上塌倒頭就睡。
夜裡。
寒夜幾番進營帳檢視顧長庚,見他並未出現發燒等症狀,也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趴在顧長庚榻邊沉睡的林清淺,他不敢吵醒她,每次檢視完都悄無聲息的出去。
翌日一早,營帳外天色亮了起來。
趴著睡了整整一宿的林清淺眼睫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眸。
映入眼簾便是顧長庚毫無血色的臉龐,還有她緊握住的大手。
林清淺怔了怔,昨日的事情如流水般湧入腦海裡,她全都想起來了。
心驟然一緊。
顧長庚撥完匕首後的事她全然不知,慌亂的伸手去摸了摸顧長庚的額頭,沒有發燒,溫度偏低,呼吸平穩。
頓住暗暗鬆了一大口氣。
就在此時,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丫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