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縮了縮脖子,道:“夫人,奴婢,奴婢……實在攔不住三小姐,她推倒了奴婢,硬是闖進來。”
徐氏將視線看向林清淺,呵斥道:“清淺,你還有沒有規矩?竟硬闖進我院子,成何體統!”
林清淺定了定心神,行至徐氏面前跪下,道:“母親,清淺今日硬闖進來,實屬逼不得已,我知長庚哥哥傷了二哥,母親很生氣,可這其中有隱情,清淺必須告訴母親。”
“哼,隱情?遠兒如今躺在床榻上,傷得如此之重,有何隱情?!難道說不是他顧長庚動的手嗎!”
“是長庚哥哥動的手不錯,可……”
“既是他動的手,那便沒什麼好說,他敢傷了遠兒,在丞相府中不知規矩,便要受罰!”
林清淺心急地道:“母親,可此次是二哥有錯在先,二哥攔下清淺,用彈弓將石子打在我身上,最後還用石頭砸傷了我,我額頭上傷口便是二哥砸的,長庚哥哥見了,一時氣不過,才會與二哥動起手來。”
林清淺額頭傷口上過藥,可仍能看出傷的不輕。
徐氏卻裝作全然看不見。
她道:“你二哥不過與你鬧著玩兒,一時沒留意失了手,就算是他錯,回頭我自會教訓他幾句,輪不到他顧長庚一個在丞相府寄人籬下的人對遠兒動手。”
林清淺今日算是見識到什麼叫護短,這兩字,在徐氏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徐氏擺了擺手,道:“來人,繼續打,今日我倒要看看他骨頭多硬!”
小廝又拿起竹板狠狠打在顧長庚身上,這才顧長庚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母親,就算是罰,如今長庚哥哥受的罰也夠重了,求母親高抬貴手,饒了他這一回。”
徐氏眼睛微眯,冷冷看著林清淺,道:“清淺,你今天硬闖進我院中頂撞我,如此不知禮數,可是也想受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