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便好。”
林清淺眨巴下眼睛,好奇地道:“風爺爺,你為何只教長庚哥哥輕功,不可以和劍法等其他一同練嗎?”
風清揚不答反問道:“清淺丫頭,你可知我年輕時,為何立志一定要苦練輕功嗎?”
“為何?”
風清揚賊兮兮一笑,道:“因為輕功最為重要,是保命用的,打不過,咱們腳底抹油一溜便行。”
顧長庚:“……”
林清淺:“……”
貌似挺道理,但這當真從日月閣的閣主口中說出的嗎?她懷疑自己的耳朵。
風清揚見兩人無語的表情,大笑出聲。
笑過之後,顧長庚驀地開口道:“師父,長庚有一事相求。”
風清揚挑了挑眉,“說吧,何事?”
在風清揚和林清淺好奇的目光下,顧長庚從寬袖中拿出一張紙,攤開放於石桌上。
“長庚想求師父查一查這個圖案的來歷。”
風清揚端詳了一眼,疑惑地道:“這圖案為師從未見過……你為何要查這個圖案的來歷?”
顧長庚道:“將軍府被血洗當晚,我在一名黑衣人手臂上見到這種圖案的刺青,血洗將軍府之人必定與我父親的死也有關,我要將這些人找出來,報仇雪恨!”
“你……懷疑這些人是江湖上某些組織,被人僱傭殺害你父親和血洗將軍府?”
“不錯,如今追查真兇就只有這一條線索。”
風清揚難得面露正色,望著紙上的刺青圖案沉默不語。
林清淺不由的心裡一沉。
果真顧長庚一直都未曾放棄追查血洗將軍府和殺害顧昀的人,若此事與林琅天有關,那日後她與顧長庚……
風清揚不發一語。
顧長庚語氣微急地道:“我知日月閣素來不插手朝廷之事,師父您放心,我絕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也定不會用日月閣勢力為我報仇,只需師父替我查出此圖案的來歷便可,就當……”
顧長庚驀地跪了下來,“長庚求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