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膳呢,走吧,我們一同進屋用膳,丫頭你也進來吧。”
林清淺應道:“好。”
顧長庚卻拉住了她,道:“顧伯,你將雪耳蓮子羹拿進去,段叔叔,你先進去,我有話與清淺說。”
段飛眯了眯眸子,笑的意味深長,“好,你們兩慢慢說,不著急,我肚子餓了,顧伯,我們快進去用早膳吧。”
“是,段將軍。”
三人走了,林清淺望著顧長庚輪廓分明的側臉,問道:“長庚哥哥要與我說什麼?”
“是……”顧長庚不著痕跡往後退了一步,才道:“段叔叔在丞相府這幾日,你先不要過來籬園。”
“為何?”
顧長庚道:“段叔叔前日才教訓了林清遠,他定會記在心裡,你再經常過來,我怕他會為難你。”
此話雖不錯,但林清淺總覺得那不對勁,可細細一想,又想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哦,原來是這樣……”
“嗯,這兩日你先不要過來。”
林清淺點頭,“好,我聽長庚哥哥的。”
正巧寒月拿了雪耳蓮子羹進去出來了,顧長庚道:“你與寒月先回去吧,你身上的傷亦未痊癒,好好歇息。”
林清淺與寒月出了籬園,滿心狐疑。
回了柳園,她打發了寒月春夏出去,自己託著臉腮子坐於桌前,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怎覺得今日長庚哥哥特意趕我出籬園,不讓我出現在段將軍面前,可這又是為何呢……”
難不成段將軍知曉原身對顧長庚所作所為,對她頗為不喜?可見他與自己打招呼樣子……倒也不像啊。
段飛於顧長庚而言,如同親人,他不願自己出現在段飛面前,也許是不想她得知一些事,他從未把自己當成自己人看待?
林清淺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她神色挫敗,垂頭喪氣趴在桌上。
原來顧長庚還是將她視若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