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點頭,越過水寒音的身側去水司戟的屋。
水司戟的屋裡點著燈,裡面似有人在說話,水寒音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進了屋。
當看到屋裡還有另一個人時,水寒音頓時一臉羞澀,行禮柔聲道:“見過太子殿下!”
剛邁進屋的水晏師又自然的退了出去,轉身就走。
“晏師!”
水司戟在背後叫住她。
水晏師就站在門口回頭看裡邊的太子秦膺,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的愧疚。
對於自己害了水晏師嫁入容府的事情,他心中無波無瀾。
就好像,這只是水晏師自找的。
“太子知道你有所誤會,特地過府來向你解釋兩句。”
水司戟替太子說了句話。
水晏師盯著水司戟,道:“解釋他如何讓皇上將聖旨下到水容兩家嗎?還是解釋他對我這個廢物不感興趣,起了報復心理,順手將我推入火坑?”
秦膺的英眉一皺,帶著幾分沉冷:“水晏師,你與容鴴的事,與孤無關。”
水寒音溫聲道:“姐姐,不可對太子殿下無禮。”
水晏師手捻佛珠:“阿彌陀佛,太子請回,事已至此,太子說再多隻會讓你失了君子風度。”
秦膺眉頭更皺,回身對水司戟道:“這個面子孤已經給了你,是她不肯聽,並非孤沒有解釋清楚。”
話罷,他大步越過水晏師的身邊而去。
水寒音看看水司戟又看看水晏師,邁開步伐追上太子,“殿下,寒音送您!”
“那是太子,能親自來府向你解釋已是不易。皇家那邊要是計較水家的不是,可知道對我們造成什麼後果。”面對自己的妹妹,水司戟心裡邊也很複雜。
水晏師看著水司戟,慢聲說:“我可以脫族籍,遠去,如此水家也不必為難,而我水晏師更不必遵從皇家聖旨與容鴴完婚。”
水司戟聽這話,臉寒如霜:“這是什麼話!若是讓長輩們聽到你這話,該是有多麼寒心。”
水晏師無語,難道她現在就不會寒了家人的心?
況且,拋棄掉一個廢物對於水家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水司戟忍下這口氣,也是顧全大局,可惜水晏師根本就不明白他的苦心。
如果能讓太子在皇上面前說幾句話,或許就能退了她與容鴴之間的婚事,雖然這樣的想法過於天真,但他相信以自己和太子的友誼,太子定會替水家說好話。
就算是幾句好話,也能減輕往後水晏師鬧出事的承擔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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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感謝合作!
水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