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拒絕自己,後腳就說要去天宗寺。
水晏師在耍他!
看他們的反應,水晏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感情他們也是去天宗寺的。
“晏師,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麼之前聽說殿下要求你引路被拒絕了?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莫不是左相府的人都愛和殿下開玩笑?”藏在人群中的水洛辛突然出聲諷刺。
水司戟臉色一變,看向水晏師。
水晏師淡淡瞥了水洛辛一眼,並不在意的說:“我是天宗寺的弟子。”
意思是說,我回天宗寺是理所當然的,我就不樂意給你秦膺引路。
“你……”水洛辛臉上不好看,可心裡邊卻樂開了花。
太子的臉色越難看,說明越是厭惡水晏師。
既然你水晏師自尋死路,她水洛辛又何必阻止。
“既然太子殿下有事要辦,水晏師就不打擾了,先行一步,”在馬背上拱手一禮,水晏師就策馬而去,只留一片塵揚。
秦膺沉聲道:“我們走。”
大家都清楚,太子這是生氣了。
水晏師不想和這太子有任何的瓜葛,一個人策馬在前,遠遠的甩了他們一截。
一路奔跑,在天黑下來之時,終於是抵達了天宗寺的山腳底下。
天宗寺的路,全是亂石陡峭,實在不宜馬匹前行。
水晏師就在山下的一處小鎮就將馬匹賣了,然後徒步上山。
對於現在的水晏師來說,上山也只是小菜一碟。
儘管崖山陡峭,她也能健步如飛。
這種感覺,水晏師覺得極好。
“吱吱!”
上到半山,水晏師將包袱裡的小貂拎出來,扯出些乾糧掰了一塊給它,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吃了起來。
正吃著乾糧,山面下傳來數道密麻的腳步聲。
水晏師愣了下反應過來那可能是秦膺他們,她暗道了聲晦氣,準備拿起食物開吃,同一時,自己的背後一陣陣陰風吹刮下來。
下面上來的人也感覺到了,一眼看到坐在幽暗道路上的水晏師正要說話,突聞上方傳來震盪山谷的聲音。
“何人闖寺。”
聲輕卻遠遠的傳震下來,清晰的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好厲害的內力!
上山來的秦膺等人皆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同時站在距離水晏師數步遠的地方,定住了身形。
水晏師聽到這個聲音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