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慘模慘樣的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他們的父母看到了都覺得丟臉,恨不得當場就殺了他們。
“這究竟怎麼回事?”
水行輈冷冷的瞥向女兒,因為這些人都是水寒音引過來的。
太子秦膺站在後方,冷眼看著,並未插手管。
“父親……女兒也不知怎麼回事,方才有人在這兒叫喊,女兒見此情況,這才請長輩們過來作主。”
“作主?”有人輕嗤,“我看是寒音小姐自己自導自演的好戲吧。”
水行輈的臉色變得難看,目光冷厲的盯著女兒,讓她給個交待。
水寒音美麗的臉龐煞白,一時也無法說出點什麼。
難道要說出他們今天晚上的行動嗎?
“左相,既然無傷亡,此事就作罷。平日裡,這幾人也沒少惹事生非,父皇特地吩咐,此事若不重,便作罷。朝中,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諸位大人回去主持呢。”
被皇帝派過來處理事件的秦膺突然開口。
水行輈一陣的尷尬,因為在別人看來,就是水寒音多事了。
剛經歷狩獵一事,現在又搞這些小花樣,實在胡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情況是他們這些小輩自個搞出來的,只是整人不成反被整,技不如人,怨不得他人。
被打者的長輩別有深意的看了水寒音一眼,然後帶著躺地上的世家子弟離開。
場面一靜,水行輈看向女兒的目光就徹底冷了下來。
水寒音一僵,雙腿微軟。
“晏師。”
不知是誰,發現了一直站在後面看熱鬧水晏師。
唰地!
水洛辛和水寒音扭頭看去。
那站在地裡微笑的人,可不就是水晏師嗎?
“怎麼會?”水寒音脫口喃喃道。
語調雖輕,但還是被站在身邊的人聽到了。
秦膺深看了水寒音一眼,再將目光投向水晏師,那意思最明顯不過了。
看看你讓孤注意的好妹妹。
水晏師目光陰晦不明的注視著水寒音和水洛辛。
水行輈哪裡還不清楚事情的來朧去脈,對水寒音皺了皺眉,到底是沒有當著外人的面說什麼。
“晏師,你怎麼……”
“你想說我怎麼會在這嗎?”水晏師笑眯眯的接下水洛辛未完的話。
水洛辛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又倏地朝太子方向看去,想要看看太子是什麼表情。
太子什麼表情也沒有,好像對水晏師差些遭受侮辱的事情渾然不在意。
可是,太子又為什麼幾次單獨與水晏師會面?
“晏師,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水洛辛強撐著笑道。
水晏師壓根就沒理她,深深的目光投向臉色煞白的水寒音,“寒音什麼時候和洛辛的關係這般好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竟然不知曉。”
水寒音雙拳緊捏,想要笑,卻笑不出來,“姐姐。”
“好了,夜深了,都回去歇著。”
水行輈看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卻沒有讓二女兒在外人面前難堪,當作是什麼也不知道。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被引到了這邊來。
結果看到的卻是幾個被揍得不成人樣的世家子弟,這還和水晏師有關。
水行輈對水寒音的作法不贊同,可對能惹事生非的水晏師很不滿。
水晏師似笑非笑的看了水行輈一眼,“那就聽父親的。”
被水晏師這目光看得不舒服的水行輈眉頭大皺。
容鴴側目看了眼已經離開的秦膺,輕聲對水晏師道:“我送你回屋去。”
“有勞。”
水晏師再次掃了眼臉色難看的水寒音。
不用別人來說,都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鴴將水晏師送回屋去,轉身就要回自己的屋,結果就看見容巍撐著受傷的身體站在廊下,惡狠狠的盯著他。
“大哥這還受著傷,怎麼下地了?”
“容鴴,是你……一定是你。”容巍陰沉著臉指著容鴴喝問,“在林子裡,是你派人殺我對不對!”
容鴴淡笑道:“不是大哥先動的手?他們身上有容府死士的味道,我可有說錯?”
“你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容巍你心裡想必很清楚,”容鴴完全不懼容巍。
放在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