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盯著他,“你三更半夜跑我這裡做什麼。”
“得知與師師的婚期定在三日後,我心喜難耐,總想著過來瞧瞧師師是否也與我一樣高興得難以自抑!”
說著,那隻大手拉住了水晏師的手,按放在他跳動的心臟口處。
“怦怦怦……”
是容鴴最真實的心跳。
越來越快。
表面,他卻淡笑如春風!
跟著心跳聲,水晏師的手也漸漸覺得發了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