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的人也看出來了。
也是冒出了同樣的想法,撤了招,讓這些黑衣人去追擊水晏師。
否則再纏鬥下去,他們根本就沒有贏面。
秦膺發揮全部的力量,才勉強應付。
再繼續下去,只有丟了性命。
既然不是衝著他們來的,又何必犧牲自己去保護一個廢物。
“殿下!”
幾人圍攏到了秦膺的身邊,拿眼神詢問,要不要幫水晏師。
水晏師剛跑出去沒有多遠,就看到了後面追擊上來的人,臉色微變。
她的跑動的速度更快,更急。
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跡。
水晏師和那些黑衣人剛剛消失在眼前,水司戟就帶著他的人回來了。
看到這裡有打鬥的痕跡,水司戟一驚,下了馬快步來到秦膺的面前,“殿下,您有沒有事?”
打算要走的秦膺一下子僵在了那裡,心中不知怎麼的,面對水司戟時,很不自在。
“無事。”
“這些是……”水司戟疑惑的左右掃視。
確實是打鬥的痕跡。
“司戟,可有什麼發現?”秦膺像無事人一樣詢問了句。
水司戟道:“回殿下,並未發現可疑之處,極可能是山中野獸走過時發出的聲響。”
秦膺點頭,道:“我們不能在此逗留太久,誰也不知盛疆會不會有別的陰謀詭計等著我們。”
“是……”水司戟起身就去尋找水晏師。
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水晏師,水司戟皺緊了眉頭回身過來問太子:“殿下,晏師她……”
秦膺身邊的人替秦膺回答,“水大公子一走,水大小姐就吵嚷著要跟過去看看,大公子也知道我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攔得住水大小姐。她一走,就沒有再回來了。”
聞言,水司戟臉色立時變得鐵青難看。
猛然抬起頭看秦膺。
那眼神讓秦膺非常的不舒服,擰著眉頭冷聲道:“司戟看孤作甚,正如孤的人所說那樣,水晏師自己跑出去,誰也攔不住她。”
“殿下……我並非這個意思,只是晏師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她必然不會做出一個人離開的事,這山林之中危機重重,她心裡邊比誰都清楚。”
而且他也吩咐過了水晏師,讓她別亂來。
不知怎麼的,水司戟就相信水晏師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更不會像秦膺所說的那樣。
現場,他也看到了打鬥的痕跡。
可是殿下為什麼要撒謊?
水司戟深吸了口氣,說:“殿下,我將人留下來。”
“你想要一個人去找她?”秦膺冷著臉盯著水司戟,知道水司戟並不相信自己,秦膺頓時就有些惱怒。
為了尋一個廢物,水司戟要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不顧?
到底是廢物重要,還是他這個太子重要!
雖是這樣想,可太子還是不能阻止他。
“殿下,晏師是我的妹妹,她孤身一人,又沒有能力,我實在放心不下。”
秦膺捏著拳頭,靜靜盯著水司戟好久,才慢慢的道:“孤隨你去。”
“殿下?”水司戟訝異的抬頭看他。
秦膺一言不發的往前走,並不想再聽水司戟說話。
水司戟在心裡已經懷疑了他,秦膺唯有跟著一起去,才能打消了水司戟的懷疑。
*
在說水晏師的這邊,將那些人引出了許遠,停下步伐。
回頭問,“你們是誰的人?因何而來,你們總得給我死個明白吧。”
水晏師將袈裟往一邊一拽,讓自己的行動更方便一些。
蒙面黑衣人冷目幽幽的盯著水晏師,看得水晏師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想劫色了。
黑衣人們沒有說話,前頭的一人突然揚了揚手。
這是要殺了!
水晏師皺眉,是什麼仇怨,使得這些人大費周章的跑進來殺害自己?
不容她多想,水晏師已經有了動作。
前一人飛身來,以為能輕易的將水晏師一擊斃命,卻不想……
“你!”
黑衣人眼目大睜。
只見水晏師單手合什,嘴裡喃喃一聲,周身金芒大盛,直逼得人雙目無法睜開。
金光盛放,率先動手的黑衣人抬手擋開照射過來的佛光。
水晏師趁著這時機,猛然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