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容鴴看水晏師一樣一樣的掛在馬背上,不禁疑惑。
因為水晏師要的東西無不是像繩子之類的小物件,進了林子,根本就不頂用處。
水晏師要的還不少,掛在馬背上,純屬是累贅。
水晏師沒說是幹什麼用的,只是拍了拍馬屁股,說:“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發現他們準備好了,秦膺他們還沒有出發,不禁好奇道:“他們在等什麼?”
容鴴笑得有些深意:“恐怕是在等師師了。”
“等我?”
容鴴不答,翻身上了馬背。
水晏師也跟著一起過去。
不遠處,燕京墨身邊的武衛突然從旁邊過去,附耳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見燕京墨臉色古怪了起來。
濃黑的眼珠子閃動著異芒。
就見他抬手示意武衛離開,笑著對秦膺說了一句。
秦膺點頭,從水晏師那邊收回視線。
所有人都準備好了,每個世家子弟的身邊並沒有帶著多少護衛,最多也就是四名左右。
而那些千金小姐則是多帶了兩名護衛,以妨萬一。
和其他人不同,水晏師的身邊一個也沒帶。
這讓水寒音和水洛辛有些意外,兩人倒很默契的沒有多帶侍衛。
或許是不想在這一點上輸給水晏師。
容夫人在出發前叫住了容巍,“巍兒,為娘知道你心中有氣,可這件事你要謹慎。”隨即她壓低了聲說:“娘已經給你做好了準備,到了裡面,就讓容鴴永遠留在那裡吧。他出了事,水家難辭其咎,不會懷疑到我們自己人身上。”
容夫人說這話時,眼睛迸出陰辣的光芒。
容巍身形一震,隨即一正道:“我知道了母親。”
“你妹妹的死,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可不是現在……明白嗎?”容夫人說到容瀾時,眼神裡滑過了悲傷之情。
容巍握了握拳,咬牙,點頭:“我都知道。容鴴不死,我就永遠揹著庶子的名頭。”
容夫人眼眶裡閃過淚花,“去吧,一切小心。”
*
看著紛紛入林的隊伍,皇帝對身邊站著的左右相道:“這些都是我天耀的好兒郎!”
容右相容忱和左相水行輈同時附和著點頭,臉上揚溢著燦爛的笑容。
“陛下,此次狩獵,我天耀兒郎定能爭光!盛疆七皇子雖厲害,可在狩獵之事上,盛疆卻不如我們天耀威猛。”
容右相笑著拍了著馬屁。
這倒是真話。
因為傳聞中的盛疆,對毒盅之術的崇尚絕對不亞於對武學的崇尚。
所以大都覺得盛疆只是靠著毒術輔助才能勝了他們天耀。
“左相,”皇帝突然轉向水行輈,“水司戟在年輕一輩中最為出色,朕很看好他。”
此話一出,站在旁邊的江太尉等大臣就扭頭過來掃了眼水行輈。
水行輈勉強的擠出笑容,“陛下妙讚了,對比太子殿下,司戟還是浮躁了一些。在很多地方上,還是需要多向太子殿下學習。”
聞言,皇帝不由笑了笑。
水行輈稍微鬆了口氣。
這時候,水司戟大出風頭可不是明智之舉。
相比其他的兒子,江太尉的那雙兒女就很低調了。
江太尉的嫡子與太子和水司戟並稱天耀的三少傑,卻一直遊歷在外,極少在帝都。
嫡女也早早就送回了太尉夫人孃家那邊養著,只偶爾回帝都一趟。
對比起左右相兩家的大出風頭,太尉府真的太低調了。
不管外面這些大人物如何評判,水晏師這邊已經順利的進了森林。
她遠遠的落後,慢悠悠的拍打著馬匹,欣賞著這沿途風景。
她一不爭名次,二不會狩獵。
所以這般舉動正合適不過。
只是……
“水大小姐,我家殿下請你到前面一匯。”
去而復返的盛疆國侍衛,請水晏師往另一個方向去。
由此看來,這盛疆七皇子成功的甩了秦膺他們,獨自行動了。
進了林後,容鴴也被隊伍衝開了,現在也不知道在何處。
正要答應此人,過去探探那燕京墨的虛實。
林裡突然傳來單調的馬蹄聲,盛疆的這位侍衛只好策馬離開了。
不會兒,水晏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