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鴴剛入帳,就迎來容右相的掌風。
遇上危險讓他下意識的一避。
“轟!”
右相府這邊鬧出了好大的動靜。
右相庶長子容巍從另一邊的帳子鑽出來,大步走向容右相的帳內。
看到裡面的情況,眼神跟著沉了沉。
又是這個容鴴。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那種事你也敢應,是長了幾個膽子,還是故意給我們容府蒙羞。”
因愛女突然死去,容右相心情非常的差勁。
對這個兒子的不滿全部發洩了出來。
容夫人和容巍端著看戲的表情看著。
容鴴彈了彈衣間的塵揚,漫不經心的說:“如不應,你也該說我丟容府的臉面了。”
容右相黑了臉,怒道:“因為你的緣故,讓容府成了笑話。”
“父親是指?”
見容鴴仍舊是這般天蹋下來也能淡定自若的表情,容右相臉色更加不好看了,“水家那個廢物,你娶回家了又打算如何。”
哦,原來是這個。
看來,表面上容右相什麼也沒說,一副被迫接受的樣子。
其實心裡面對這樁婚事極為不滿,加之,水晏師又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娶進門,也是有辱他們容府門風。
“你的兒子比水晏師強不到哪去,”容鴴笑得極為舒淡,“我二人,也算絕配了!”
“你……”容右相老臉都扭成了一團,一股氣發不是,咽也不是。
“容鴴你少說幾句,你父親也是為你好。家裡剛出了事,你也理解理解你父親的難處,”容夫人上來拿手安撫容右相,一邊指責容鴴的不懂事。
容鴴溫聲道:“正是為了容府著想,我的所作所為才是最合適的。”
容鴴看向容右相的目光極為柔和,眼底閃爍著的卻是極端的冷酷。
容右相有瞬間愣怔,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與往常不同。
到底是什麼時候起,就變了?
容右相冷笑,威嚴之勢外放,語氣到底是緩和了些,“你若真為容家好,就給我安分些。”
“父親,容鴴他……”容巍看容右相這麼就算了,忍不住要出聲,被容右相一眼掃過來,只能打住了話頭。
容夫人剛痛失愛女,對這個唯一的兒子更是在乎,此時看容右相偏向了容鴴,忍不住出聲:“老爺,巍兒為了我們容府,這些日子吃了許多苦。他也就是想要在這個時候,能給咱們容府爭一口氣。”
那話的意思是在說,容鴴整天花天酒地就知道給容府添惹麻煩。
容巍才是那個真正能給容府爭光的人。
這也提醒了容右相,要對容巍更好一些,別偏了心。
容右相看向容巍的神色變得柔和了許多,“你盡心盡力幫助太子殿下,別讓咱們天耀國被盛疆給比了下去。”
“是!孩兒會竭盡全力幫助太子拿下秋獵頭籌!”
“好!”
容右相欣慰不已。
回頭來又冷了臉對容鴴道:“水晏師既然已經是你的未婚妻,這段時間,你注意看著她,別讓丟我們容家的臉。”
容鴴淡淡瞥了眼容巍和容夫人,點頭:“我明白。”
容夫人卻不以為意,水晏師丟臉和他們容府有什麼干係,老爺也真是的。
*
在容鴴被容右相拉去訓話的時候,水晏師正從納蘭夙的手中接過一枚藥丸。
“母親,這是?”
“這是母親從藥師那裡拿到的救命藥,林子裡的危險不少。為娘不在你的身邊,自己要小心謹慎。”
納蘭夙將藥送到水晏師的手中,長長一嘆。
“我並不需要這個……”有體內的醫術在,她根本就不必愁這些東西。
納蘭夙繼續道:“我會讓寒音守著你,如沒必要,你也不要深入。”
“是。”
看納蘭夙如此,水晏師只好收了藥丸,應下。
很快。
所有人都準備好,不像平常時的那種簡單的狩獵。
他們這些人一旦進了森林,期限為七天。
典型的叢林生存遊戲。
在拿到絕對的乾糧下,他們必須在樹林裡生存七天,第七天後還要細數誰的獵物多,誰就是最後的勝者。
因為燕京墨帶進林去的人都是年輕一輩,天耀國的這些老傢伙也只好留下來陪盛疆的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