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晏師寒眸一睜,眸中有詭異的金芒閃爍,突然被這樣的目光鎖住,頭皮發麻,心中打悚!
彷彿在這妖異的眼眸裡能爬出一隻惡鬼來般,直擊人心頭。
“嗡!”
進來的黑衣人突然抱住腦袋,發出“唔”聲。
水晏師硬生生嚥下湧到喉頭的腥味,身形徒然大起。
黑衣人看到這幕,駭得眼眸大睜。
裡面全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黑暗裡,彷彿有一隻殘酷無情的魔鬼撲食而來。
不過是一息間就將他吞噬得一乾二淨。
事實上,也真是這樣。
險些走火入魔的水晏師突然爆發,殺得那黑衣人連渣也不剩,一掌擊碎對方的肉身,足以見得這一掌的威力有多駭人。
黑衣人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水晏師乾脆利落的幹掉了。
還連渣都不剩。
聞到濃濃血腥味的水晏師回過了神,皺緊了秀眉,抬起染滿鮮血的雙手,更是皺眉。
是誰?
是誰想要害她。
水晏師不作他想,趕緊又原地打坐,功法運轉。
“噗!”
一口烏血連帶著那半顆藥丸給吐了出來,從血汙裡拈起,捻開。
“是春|藥!”
水晏師臉沉如水。
剛才飄進來的也是和春|藥一種成份,可見對方是真的想要敗她名聲。
水晏師站在那一堆碎肉前,眉頭皺得更加緊。
她倒要看看,是誰要害她。
水晏師轉身往門邊貼近聽了聽,知道那兩個守門的丫鬟已不在了,冷唇勾起,“這種成份的東西害原來的水晏師還綽綽有餘,可惜,你們太不瞭解我了。”
說著,水晏師就那樣站在窗邊,對著外面的月不冷不淡的微笑著。
不會兒,她轉身回去收拾地上的這些殘肉。
拿出了放在架上的水盆倒出水,清洗了腥味。
有功夫在身,收拾起來並不難。
收拾好,水晏師這才覺得好受些。
幸好身上的袈裟沒有沾上血,否則就難清理了。
為了引對方上勾,水晏師就來到了外間的小榻上躺著。
果然,很快就有人推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我們小姐派來的人失了蹤影?”開口說話的是個女人,水晏師還覺得熟悉。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反正人已經迷暈了,先帶走,等會兒藥效就發作了……”這個聲音也熟悉,水晏師一聽就認出來了。
竟然是自己身邊的丫鬟其中的一個,合香!
第一個說話的,水晏師也認了出來,可不就是水洛辛身邊的嗎?
很好。
自己的丫鬟竟然和水洛辛搞到了一起。
且看你們又想唱什麼大戲。
水晏師一動不動的任由她們帶走。
兩人不敢耽誤,趕緊將水晏師帶到了該去的地方。
水晏師被放到了一張榻上,靠著一個人,氣息……很熟悉!
不會是……
“他們也是未婚夫妻,不過是提前行了房罷了,”屋裡還有其他人,這說話的人,正是水洛辛。
“怎麼,你後悔了?我們這樣還是幫了他們,他們應該感謝我們。再說,水晏師也不見得是清白之身,以容三的德性,只怕早就強要了她……”水洛辛語氣嘲弄。
水晏師躺在榻上,眉微蹙。
心想,姓容的搞什麼,怎麼也由著別人胡來?
不過一想這人也和自己一樣的想法,水晏師就在心裡哭笑不得,同時,也惱怒不已。
屋裡另一個人走了出去,水洛辛也停了話茬邊走出去邊低聲吩咐:“等容三享受完,就讓其他公子們也享受享受咱們水大小姐的滋味,讓長輩們好好看清楚,水晏師到底是有多麼放蕩不堪!”
“是!”
有人低低應下,門也跟著掩上了。
水晏師慢慢的坐了起來,一腳揣在裝死的容鴴屁股上。
容鴴慢慢睜開眼眸,笑意盈滿的側看著她。
“你幹什麼。”
“師師!既然他們這麼替著咱們著想,不如就如了他們的意,先行房再上花轎!”
水晏師沒心情與他鬥嘴皮子,下了榻,左右觀望了一眼,對容鴴吩咐:“你去將水洛辛弄來。”
容鴴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