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那天對你做的。父親當時只是氣急了,想要嚇你一嚇,誰知寒音擋在前頭,一時半會沒能收住。”
水晏師聽著沒有回應。
“母親知道你也許不會回去了,心裡一直在責怪自己沒能……”
“大哥,如果你是來說這些話的話,那就不必再說了。我和水家之間,恐怕是有緣無份的,所以註定要入佛門。走的那天我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以後我所作所為,都與水家無關,以後大哥看到我,也可當我是個陌生人。亦或是,敵人。”
最後兩字落下,水司戟臉色微微一變。
“晏師你這又是何苦,”水司戟已經沒有立場去勸她了。
因為他不知道現在的水晏師是如何想的,她已經不是當年的水晏師了。
給他的感覺好陌生。
“這次太子出來緝拿我,大哥是輔助之人吧?皇上將文武園那麼多高手派在太子的身邊,就是怕有個萬一,天耀國的皇帝還真是英明,將這些都算計了進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就是天耀皇室目前對我所做的,還不明白嗎?皇上,已經不將我當成是天耀國的人了。”
一句話,說得水司戟又是一愣。
他沉默良久不言。
水晏師知道,又是那太子讓自己的大哥過來探個究竟了。
“晏師,我終究是你的大哥,不管你如何辯駁,都是。”
水司戟起身,推門出去。
似乎……他做了什麼決定。
水晏師端起手邊的茶杯,抿完最後一小口,慢慢的將手裡的空杯倒放了回去。
“他倒是很忠於太子,”一道溫潤的嗓音自身後不聲不響的傳來,水晏師沒有回頭也知道那是誰來了。
他,總是這般無聲無息的來,無聲無息的去。
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