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池子,水晏師轉了一圈,觀察著周圍的痕跡。
沒有打鬥痕跡,只有姜明玉當時躺的地方有很明顯的痕跡。
水晏師站在那個位置陷入了沉思。
聞人礪站在她的身後,嘴角含笑的看著認真查視的水晏師。
水晏師也感受到了身後的炙熱視線,她並未理會,再次檢視,發現這根本就是姜明玉自導自演的戲碼,冷笑了聲。
“師師可是看出了什麼?”
聞人礪突然站在她的身後笑問。
水晏師指著姜明玉之前躺的地方說,“這裡只有她自己的痕跡,還有之後下人下來的痕跡,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打鬥痕跡,我敢肯定這個女人是在自導自演。”
聞人礪笑意更濃。
“你不信我?”
“信。”
“那你笑什麼?”水晏師瞪眼。
“自然是覺得師師厲害!心中甚為驕傲!”
“哼。”
水晏師俏臉微熱。
這種直接夸人的方式,真是太犯規了,還是頂著這麼一張臉。
水晏師的小動作取悅了聞人礪!
“那現在師師想要怎麼做?”聞人礪問。
“自然是由你這個兒子向母親說明事情的經過,我不想背這個鍋,”水晏師瞪他。
聞人礪臉容的笑越發的深了,“是,我一定會向我們的母親說明情況。”
“什麼我們母親,那是……”
“遲早是的,”聞人礪打斷她的話。
水晏師繃著臉看他。
其實不用水晏師檢視清楚,聞人礪也已經猜到了,當然,身為聞人礪的母親,豈會是個笨蛋。
昨天晚上剛和姜明玉說那些話,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聞人礪單獨和蕭氏說明了前後,蕭氏聽了直嘆氣,“當初給你物『色』這麼多名門閨秀,你都瞧不上,我就一直將她留在身邊,想著哪天你們會日久生情。”
誰想到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母親不喜歡師師?”
“並非是這樣,”蕭氏道“你從小就沒了父親,好在你爭氣在這個家族裡站穩了腳跟,那些人現在見到了為娘也要恭恭敬敬的,為娘因你驕傲。”
“母親。”
“既然你非她不可,為娘哪裡能阻止兒子去追求自己所愛,”蕭氏笑了笑,“你肯為她做到這一步,就算是我阻止了又能如何?”
“母親明白孩兒就好,以後,您會喜歡她的,”聞人礪道。
等聞人礪從蕭氏這裡出來,姜明玉人已經醒了過來蕭氏就又急忙過去看看情況。
水晏師站在外邊等,看到聞人礪出來往前迎了兩步又退了回去,聞人礪更快一步的握緊她的手,“師師有什麼想問的就問。”
“我什麼也不想知道。”
水晏師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聞人礪笑著解釋道“其實母親已經猜到了。”
水晏師倏地抬頭。
“你沒必要將這種小事放心上。”
“我沒有放心上。”
“是,你沒有。”
“……”
聞人礪陪著水晏師離開府邸,走到了外邊。
只是未等他們走多遠,就被一大批的人圍住了。
看隊伍的穿著就知道是神殿的人,看到神殿的人,百姓們瞬間朝拜。
自高處觀望到默然下跪的百姓,皇后的鳳袍微微一收,側身看向身邊的皇帝,“皇上,神殿的人已經行動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準備準備了。”
“朕有些好奇,皇后是如何說服聖子的?”皇帝深如潭的眼看向皇后。
皇后笑道“皇上不會想知道。”
皇帝微微眯起了眼,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水晏師看著圍上來的人,視線落在葉凜的身上,眉頭緊蹙。
“礪王,我們奉聖子之令前來捉拿入侵者水晏師,還請行方便。”
聞人礪往前一站,將水晏師緊密的護在了背後,看著坐在馬背上的葉凜,嘴角揚笑,眼神如積了寒冰,“這可真的是聖子的意思?”
“是。”
“本王一直想息事寧人,奈何聖子對本王一直『逼』迫,”聞人礪的聲音微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就無須客氣了。”
手微微一抬,修長的手指節一曲。
只見周圍突然湧出了黑壓壓的人群,有些還是從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