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還能走得到我赤金,本王定以禮相待。”
說完,還詭異的笑了一下。
很嚇人!
以禮相待?
這四字從狼王的口中說出來,那就真的太稀奇了。
水晏師心中無波動,“阿彌陀佛,感謝狼王的信任。”
狼王冷凜凜的一笑,帶上自己的人和狼往外面走,而擋在殿門前的太尉和秦膺竟下意識的讓開。
等反應過來,已看到了狼王嘴角那抹極濃的諷刺笑容。
秦膺一張俊臉煞白煞白的,雙拳緊握。
陰鬱的看著囂張的狼王。
走到殿門處,那頭狼突然回頭對水晏師低低嗷嗚了聲,狼眼裡全是不捨。
狼王的臉又不好看了,喝斥了一聲。
狼這才依依不捨的跟著離開。
總算是沒有再讓狼王再出一次糗。
燕京墨等狼王的人一走,笑得高深莫測上來,“水晏師,你很令我意外!狼王能歡迎你,我盛疆也能,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能夠成為真正的朋友,我也在盛疆等著你的到來,”說罷,燕京墨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送到了水晏師的眼前。
那一管青翠色的短笛。
質地極好,入手溫暖。
上等的好一雕刻而成。
這樣的好物件,就這麼送給了水晏師。
“多謝,只是此物,我用不著。”
燕京墨搖了搖頭,“收著吧,就當是留個念想?”
少年歪頭笑時,是惑人的!
水晏師剛接到手,他就轉身大步出殿。
走得瀟灑,乾脆!
和狼王一樣。
出了殿,赤金狼王和盛疆七皇子同時向天耀國皇帝告辭,奔向不同的兩個方向。
大家等待的那場爆發並沒有發生,在詭異的情況下,竟然就如此解決了。
實在想不通,又詭異。
當時在殿中的人,只有天宗寺的和尚,赤金和盛疆的人。
而他們天耀國的人,一直在外圍。
所以,當時在殿中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
皇帝也不可能問赤金和盛疆,但讓他派人去詢問天宗寺的人,又拉不下那個臉。
於是,當時發生的事,就成了一個迷!
只從秦膺和江太尉他們口述得知,此事很有可能與水晏師有關。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了,秦膺對水晏師這個人,更摻雜了一些複雜的感覺。
兩國人離去,天宗寺也到殿前請離。
皇帝深潭的視線落在站在一邊的水晏師身上,“水晏師,朕聽聞左相的傷是你所治。”
“晏師不過是出了些力氣,最後還是莫老出手才保住了父親的性命。”水晏師淡淡的回了句,並沒有透露任何東西。
皇帝目光變得深沉了下來,瞥向站在左側的太子,又道:“左相的傷勢未愈,你這個做女兒的這時候離開,恐怕大為不妥。朕許你再留一段時日,等左相的傷勢全愈,再回天宗寺。”
這語氣並不是在商量,而是在要求。
他是帝王,不可能真的會好聲好氣的和你商量這種事。
水晏師道了句佛語,“皇上,水晏師現已是天宗寺的人,就在那之前,水晏師已與水家脫離了關係。”
在她看來,那就是脫離了關係。
聞此言,皇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已有不悅。
“水晏師,這種事,可不是你口上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清的。此事,朕替你做主,”皇帝說完這句就不再說了。
這話意已很明顯。
沒有皇帝的同意,誰也不能擅自做這種主。
水晏師目光淡然,對此事也不再有反駁。
皇帝后面說什麼,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出了宮,玄機就對水晏師道,“依皇帝的意思,你就在帝都城內停留幾日。”
“二師兄?”水晏師有些驚訝的看著玄機。
“我們到了外面,會與你暗號聯絡,”玄機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