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耀皇室象徵性的攔了攔,之後就由著赤金為所欲為。
水晏師站在大殿外圍,都能感受到那股迫壓的波動。
這是有人在裡面纏鬥!
而天耀國的宮中護衛卻只是圍在外面,並無拼命相助的意思。
水晏師那一瞬間怒火中燒!
皇帝太過分了!
都欺到這份上了,還不肯有所作為,怕得罪赤金,犧牲天宗寺嗎?
“讓開。”
水晏師進來被攔,目寒如霜。
“水大小姐,”身後傳來江太尉的聲音,左右兩側人讓開。
“江太尉,這是何意?”水晏師目光冷凜,玉指指向被團團圍住的殿宇。
她天宗寺的人還在裡面呢,皇室的人卻眼睜睜的看著不相幫也就算了,還想阻止她進去?
江太尉神色同樣一凜,“水晏師,你若還珍惜你這條命,還是回左相府等著吧。天宗寺拿了他人的東西,理應歸還。”
水晏師寒眉一挑,“這是皇上的意思?”
江太尉見她質疑皇上的決定,眼神一沉,“水晏師,這是皇宮你也休要胡鬧,將水大小姐帶下去,在結果沒出來之前,誰也不能靠近這個地方。”
“是!”
兩名侍衛威凜凜的上來,一人一邊夾住水晏師,企圖將她帶出去。
水晏師兩臂一震,將兩人震開。
侍衛後退了好幾步,愣住了。
江太尉剛好轉身過去,聽到側背的動作回頭就看到兩侍衛後退的動作,濃眉一擰,帶著不悅,“愣著幹什麼。”
那兩侍衛又覆上前去夾水晏師。
“嗡!”
水晏師這一次,連動也沒動,一股霸道的勁氣從她的身體衝了出來。
兩侍衛瞬間就被震得倒飛了出去,砸在空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江太尉眉一疑,死死盯著水晏師。
圍在前面的侍衛也震驚了。
水晏師往前走,他們就下意識的往後退。
一道暗影從前面風一樣躥了過來,一片嘩啦聲響。
以肉眼不可見的影子在肆意而行,無人可阻!
江太尉回過神,人已經越過水晏師身邊,直取那閃爍如風的影子。
“來者何人!”
江太尉一聲暴喝!
水晏師繞在指尖的功力慢慢的散去,秀眉輕擰。
不用問也知道這個人是誰,水晏師沒想到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
似乎,每一次自己要出手時,這人總能很準時的出手截了過去。
水晏師沒有多呆,看大家都被那道黑影吸引過去,她已快步朝著殿宇走去。
剛進殿門,她差些被一股無形的衝擊波給衝了出去。
她的手一抓門板,往裡一看。
眼神一顫。
很明顯,赤金竟然以多欺少,她的二師兄一人應付狼王和他的狼。
那隻畜生齜著牙,發出兇殘的低吼。
水晏師聞到狼口水的味道,眉頭皺了皺,快步朝裡走。
燕京墨帶著人過來看熱鬧的,見到水晏師,那眼便笑得更歡。
水晏師突然快速往前奔了幾步,手中的佛串一拋,玉掌一擊。
“嗷嗚!”
那頭企圖側面攻擊玄機的狼痛苦的叫了一聲,直挺挺的往後一砸,在地上嚎叫著抽搐,像最後的垂死掙扎。
燕京墨等觀望者看到水晏師突然來了那麼一下,將兇狠有了靈性的狼擊飛出去,那嘴巴都張大了。
那震驚的目光不像是假的。
燕京墨收斂了笑,眯起了眼,死盯著水晏師。
剛才那一下……
狼王正對付玄機,突然聽到自己的狼叫,猛地撤了功,臉色陰測測的返到了狼身邊。
其他人也跟著往後一退。
“王爺!”
赤金的人看到狼倒地抽搐不止,也提起了心。
狼王猛地抬起暴戾的眼,滿是憤怒的盯著水晏師,“是你!”
水晏師收回佛串,對著赤金眾人道了句佛語,“狼王,我天宗寺可不欠你們赤金東西,今日你無緣無故傷我門人,赤金可是想要與天耀為敵?”
天耀不仁,水晏師也不怕拉整個天耀來興風作浪!
不動聲色間,水晏師已經拉天耀國下水。
天宗寺在天耀國內,出了事,天耀國也有一份責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