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步伐輕盈,娥眉秀美,不知看到了什麼不順心的畫面,淡淡的蹙著,在她細緻的臉蛋上掃出淡淡的憂慮,讓她原本就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美感!
水晏師看到是這麼一個女人,眉頭就皺到了一起來。
聞人礪竟然在身邊養這種女人?
水晏師對這個女人生出了不喜之感來,側目看了聞人礪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拿起前面的酒抿了一口,用餘光看著前面快步進來的女人。
聞人礪那好看眉微微挑起,聲音算不上溫和,“何事?”
那女子站在聞人礪面前愣住了,然後回神來說,“我聽說表兄在這裡款待客人,想著我也是王府的半個主人,這才過來瞧瞧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去做的。”
說話時,她那雙眼睛卻是瞄著水晏師這邊,因為水晏師和聞人礪的靠近讓女子很是驚詫又嫉妒。
別看聞人礪看著好相處,平常時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實則很難近他的身。
現在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女人卻佔了聞人礪身邊的位置,如何不讓女子嫉妒?
水晏師明顯的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敵視,嘴角微勾,等著聞人礪的反應。
“這裡無事,你下去吧。”
聞人礪冷淡的擺手,像驅趕著什麼礙眼的小蟲子般,女子一看聞人礪的動作,臉色就變了變,但很快就穩住了下來,面帶笑容的看向水晏師,“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妹妹,竟是長得這般標緻!表兄,等招待完這位妹妹後,我可以請她到我那裡坐坐嗎?”
水晏師聞言不等聞人礪開口就笑著拒絕,“這位大姑娘,我只有妹妹,可沒有什麼姐姐。”
大姑娘三字落在女子的耳中瞬間僵硬了臉,聞人礪已經不小了,而她也沒好到哪裡去,雙十有二的年歲還未嫁出去,已經是老姑娘了。
現在水晏師一句大姑娘脫口而出,這不是戳她傷疤嗎?
水晏師才不管這個女人是好受還是不好受,她說的話自己就不愛聽。
一句妹妹叫得好似自己就是聞人礪的小妾般,而對方則是這裡的正經女主人。
怎麼聽都不是味。
聞人礪笑著斜歪著身軀看水晏師,索性的也不出聲了。
女子嘴角抽搐著,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擠著僵硬的笑,“這位姑娘不知如何稱呼?你年紀比我小一些,叫一聲妹妹更顯得親近。”
“親近就不用了,我與這位大姑娘沒有親近之意,我只是客人,哪能當得府上表小姐稱一聲妹妹,”水晏師慢慢放下手裡的空杯,斜瞄著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的女人。
既然聞人礪不出聲,她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女子深吸了口氣,好容易才壓住那口氣,“既然這位客人不想領這份情面,那我也就不多勸了。”
女子朝聞人礪一禮,帶著她的人急急走了。
看著女人走出殿外,水晏師微眯起了眼,連看也沒有再看聞人礪一眼。
納蘭燁忍不住多嘴一問,“聞大哥……不,礪王……那是您的未婚妻?”
聞人礪搖頭,看著水晏師解釋:“我的婚姻由自己做主,師師就且放心好了。”
“你的婚事誰做主與我何關?”水晏師白了他一眼,面上不爽,可這心底裡卻泛起一絲絲怪異的感覺。
水晏師連給自己灌了幾杯酒,讓自己趕快清醒清醒,別被這個男人的表象給騙了。
聞人礪依舊只笑不語,所有寵溺的言語都在笑眼裡了。
水晏師避開了他的視線,硬著頭皮說:“你的府邸我住不了,等會兒我們會另尋地方去。”
“師師莫要任性!”
“誰任性了,”水晏師黑臉。
“是我任性,”聞人礪順著她道:“想要將你留在這裡,師師就許我一次可好?”
“不……”
“師師,”聞人礪捏住她的手,笑容滿面的看著她。
到嘴的話因他這個動作嚥了回去。
“咳!”
鄭闡宿這塊老薑都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咳了聲說:“統領,我們目前還是留在王府為好,我們對神殿並不熟悉,若是在外面衝撞了誰,恐怕是不好收拾。”
水晏師沒想到鄭闡宿會替聞人礪說話,雖然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水晏師就是想要駁他一駁。
聞人礪大手一揮,對著左右站崗的人吩咐一聲,散宴。
鄭闡宿他們被分在別處,唯獨水晏師是跟著聞人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