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僵在原地,完全反應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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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行輈從宮裡出來,沉著臉回到左相府。
納蘭夙前兩天剛收到了夜城傳來的飛書,信中提到水晏師在夜城裡很安全,她也沒有往別處想。
今日看到水行輈像是丟了魂般從宮中回來,納蘭夙放下手裡的活,快步上去扶人,“相公,你沒事吧。”
水行輈搖頭,擺手示意她不用扶,虛力的坐在椅子裡,也是滿眼複雜的看著妻子。
納蘭夙看這個樣子,有些心慌,“可是皇上那裡又有什麼……”
“不是宮裡的事,是晏師的事,”水行輈按了按眉頭。
納蘭夙身體一僵,“晏師她怎麼樣了?哥哥信中提到她在夜城裡很好,是不是又發生了別的事?”
水行輈眉一挑,“大哥是那樣說的?”
“難道不是……”
“她已經不在夜城,”納蘭珅到底是維護他這個女兒,此刻,也讓水行輈都覺得汗顏,嘆了口氣,滿臉疲憊的道:“她出了邊城,在獄河地帶遊蕩。”
“什麼!”
納蘭夙驚得臉都變了。
水行輈起初聽到的時候,那臉色也和納蘭夙一樣。
誰會想到,水晏師會大膽到那種地步,直接進入了三不管地帶,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就不知道害怕二字如何寫。
“相公,這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她往那方向去幹什麼。”
“你也莫急,”水行輈聲音有些沉,“那些和尚進了獄河,她的安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況且……”想起沈琮對他說的話,水行輈的神色更復雜。
“況且什麼?”
“沈園主與她對過招,”水行輈閉了閉眼,有些艱難又不可置信的道,“她贏了。”
納蘭夙正擔心女兒的安危,突然聽到這一句,沒反應過來,“誰,誰贏了?”
“咱們的女兒贏了沈園主,根據沈園主的自述,當時的情況危機,是她從狼王和沈園主的手中救了大哥。”
屋裡安靜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