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沈琮回到就直接入宮見駕,看到匆匆回來的沈琮,皇帝面露詫異。
“沈愛卿這是有了其他收穫?”
沈琮一五一十的將在夜城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等帝王聽完,沈琮繼續說:“皇上,此事臣會負責,如要降罪,就由臣來揹負這個責任,人是微臣放走的,與他人無關。”
說完,沈琮就直接跪到了前面。
皇帝深深看著跪在地上的沈琮,良久後才道:“水晏師一早就隱瞞了自己的實力,看來,左相的事情是她所為了,那些說不通的事情也就說得通了。”
沈琮思慮片刻道:“臣以為,那些事情並非水晏師所為,她所使的功法與我們認知的有所不同。此女是我們天耀的人,皇上,如此能人,我們天耀不可失。”
皇帝聽得連連皺眉,看沈琮的眼神深了幾許,“依愛卿之意,朕還得攬賂她了?”
讓九五之尊去招攏水晏師這樣的人,確實是不合適又不符合他的身份。
“臣只是想要這個人真正的屬於我們天耀國,而不是被他人招攬做了儈子手,皇上,此女的能耐已經引起了赤金與盛疆的注意。皇上,赤金和盛疆之所以會進到天耀,恐怕是奔著水晏師而來。”
沈琮的話剛落,皇帝就眯起了眼,目光變得犀利又危險,“你的思想是說,這些日子所遭受的事件都是因為她水晏師了?如此一來,只能說明這個水晏師是不詳之人。”
沈琮皺了皺眉,鄭重道:“皇上,微臣的話您還不明白嗎?您難道忘了當年皇室為何要迫不及待將此女封為太子妃了?”
皇帝身體一震。
“皇上,我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犯同樣的錯了。”
“難不成我泱泱天耀還需要她水晏師來支撐不可嗎?她還能翻了天不成……”“皇上,她是翻不了天,但她有那個能力讓格局改變。天耀不一定非要她水晏師不可,只是,數百年來我天耀在三國中一直排在末尾,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敢如此指責皇室引領不甚的,也只有沈琮了,還是當著皇帝的面前。
皇帝的臉色果然很不好看,陰沉沉的看著沈琮,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久久才鬆放了下來,只是語氣還是那樣的陰沉:“那還是要朕拉著她回來?”
“天耀國內能做這樣的事情的大有人在,皇上乃九五之尊,怎麼能做這些事情。”
皇帝聽了此言臉色好看了些,“既然是這樣,愛卿覺得該誰去做比較好。”
沈琮抬頭,慢慢吐字,“左相府。”
*
水行輈傷好些能下地了,突然被皇帝召進宮。
當面提起水晏師的事時,他是一臉懵。
“皇上讓臣去將小女接回來?”
水行輈覺得自己聽錯了,或者是皇上拿水晏師來試探左相府的忠誠程度?
一時間,水行輈不敢莽撞的作出回應。
立在旁側的沈琮站了出來,對水行輈道:“左相,您的女兒是我們天耀國最後的天師算出來的凰命,如今她朝著西去,恐要生事,只能請你前去將人安全帶回來。”
真是這麼簡單?
水行輈覺得有些像做夢。
“左相,你可願。”皇帝眯眼,揚聲問。
水行輈一驚,伏身道:“臣願意領命,只是……臣與大女兒已經決裂,臣去恐怕起不到作用也就罷,可能還會弄巧成拙。”
左相和大女兒決裂的話題一直都在傳,聽聞此言,皇帝瞥向沈琮。
沈琮揚眉,不由多瞧了幾眼水行輈,這個做父親的也實在是失敗。
水晏師那樣的身手,竟然沒有發現。
就算水晏師有意藏拙,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也不露。
水行輈濃眉一皺,還是大了膽子問,“皇上,臣斗膽的問一句,可是小女在外面又惹了什麼事?”
沈琮長嘆,“左相,您當真的一點也不知情?”
看沈琮這表情,水行輈的臉色微變,心中更是忐忑。
水行輈迷糊了。
“不知此話從何說起?”
沈琮看水行輈的目光更加的複雜了,看得水行輈更是不安。
難怪真的闖禍了?
“你的好女兒深藏不漏,天宗寺將她培養了一等一的高手,就是沈某也被挑戰了下去,可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左相,生了個好女兒啊。”
沈琮說這句話時,那眼神有多羨慕就多羨慕。
水行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