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麼?”
武者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面前的醉花樓,笑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兄弟只是喊你幫個忙而已,放輕鬆,放輕鬆,況且阿宇還拉了一幫朋友幫我們助陣呢!”
阿宇約來的朋友正是賭場主,約定的地點正是九龍山新開的醉花樓。
當賭場主帶著自己的兄弟找到沈樵夫所說的這家新開的醉花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原本以為沈樵夫是在框自己,自個上次都那麼誠心誠意的祭拜河神,可河神大人卻沒有來,這就奇怪了。
奇怪的不僅僅是樵夫說的河神,還有面前的醉花樓......
老杜之前真的沒有聽過醉花樓這一號名聲,但沒想到醉花樓還真的在九龍山山後開了。
今天是被自己一個好友阿宇叫過來的,具體原因還是等到自己上去磕幾粒花生米喝上幾盅酒才知道。
在上樓前,老杜特地問那個老鴇:
“你這......都有什麼服務?”
“包夜~”
“包夜能幹嘛?”
“包日。”
老杜雖然知道沈樵夫的那兩把斧頭是河神送的,不過心裡還是不放心,問上這麼一句。
老鴇笑眯眯的道:“啊哈?客官你居然知道本店有這個活動?”
“那你這是咱們店當天開業的頭客了吧!只有那天進來的老客戶才知道這項活動。”
說罷,老鴇又生怕別人聽到什麼似的,湊到老杜的耳畔:“現在秋季大酬賓,這個活動只針對老客戶開,就在今晚。”
“嗯.......嗯這個我知道。”老杜極為不自在的哼了句,應承道。
“凡是來我們這店裡入住的老客戶,有機會拿到我們店的金斧頭銀斧頭!”
老鴇的笑容開到道眼角,堆疊的皺紋卡著粉,在期待賭場主接下來的話。
賭場主也驚了。
九龍山的後面真的有醉花樓,醉花樓也真的有個秋季大酬賓,秋季大酬賓真的送斧頭。
嗯???
老杜直接疑惑,聽老鴇這樣說,那還意味著沈樵夫是老客戶?
撇開老客戶這件事情不提,河神不理自己那也就是河神根本沒送沈樵夫斧頭。
沈樵夫的那兩把斧頭是從醉花樓來的,那麼也就是自己逼迫著沈樵夫說了謊話,無奈之下才告訴自己斧頭是來自河神那。
那照這麼一說,還是自己的不對咯?
賭場主上了二樓,找上了阿宇請客的雅間,小酒小菜早就具備齊全,就差賭場主了。
“啊哈,老朋友來了!”
阿宇連忙拉著賭場主坐下,招呼賭場主的幾個兄弟挪歩到別的雅間,為在座的幾個斟上酒。
入座後,阿宇這才開始介紹:
“老杜,這是我的另外兩個朋友阿坤和申天師,今天來就是找你說事,有求於你的。”
說罷,阿宇盯上了武者阿坤身上最顯眼的一處傷口。
“怎麼傷的那麼嚴重,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杜看見阿坤身上的傷口問道:
“我身上的傷被人打得。”
阿坤如是說道,恨不得當場就向著老杜磕頭認祖宗:
“我早就聽阿宇說杜老闆在安陽縣城混的如魚得水,小的這才來找大人你來幫忙。”
“大人求求你幫助我吧!那個人還說打斷小的的腿,我只是單純路過這裡遊玩,並沒有惡意去傷到他啊!”
“要是真的打斷了小的的腿,那我一家老小也就不用活了!如果大人幫了我這個忙,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賭場主耳根子軟,聽得進去話,阿坤哭的那叫一個慘啊,涕泗橫流,眼淚刮過臉皮子上的傷口都能深刻的體會到熱刺刺的疼痛。
這事太氣人了!
雖然說自己心腸好善良,但自己好歹也是安陽縣的地頭蛇,給他面子還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這件事絕不可忍!
“快帶我去找他,我來幫你出這口氣!”
賭場主再次開口,話語間帶著慍怒,絕不是裝出來的,他今天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不問姓名,不問家事狀況背景如何,老杜只想洩掉自己心中的火。
“且慢!”
申天師道:“那個人凶煞惡極,千萬別魯莽行動,今天晚上倒是個機會。”
“怎麼說?”眾人開口發問。
“安陽縣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