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之怒降下來的聖火,到時候等火徹底熄滅露出他的原型再說。”
在等候火熄滅的過程中,士兵們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顧伯在這裡的一切行為。
不光寺武者,很快其他人也感到不對勁。
“申天師,他在打滾!”
“申天師,邪祟他跳河了!”
“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申天師依舊鏗鏘有力的說著,派人攔下顧伯,並且迅速另起黃紙在上面畫符咒。
“天為乾,地位坤.......爆!”
申天師剛畫完符咒,就地打算扔出甩到那“邪祟”的身上。
可就在這時,天雷滾滾濃密的黑雲籠罩在大地上積雲不散,並且以申天師手中的符號為圓心,三十米長為半徑畫出圓來。
驚雷滾滾,雲腳長毛,無數在黑雲中游走的細絲時不時的冒出爪牙。
眾人唏噓的看著申天師還有她手上高舉著的黃紙符咒,驚歎:這果然是個道行高深的人!
“報,芃老爺駕到!”
一個小廝這樣喊著,以阿順管家為首的芃家大院的人前來這裡。
這時候的顧伯圍困在地上打滾疼的直叫喚,身上卷著橙紅色的火舌。
當阿宇帶來的這幫兄弟們驚歎這天雷的確是申天師引過來制裁面前冒牌河神的驚雷時,陳楚也趕了過來。
他的雙腳凌空於水龍捲之上,河面上起著薄薄的霧氣,狂風怒號。
阿宇這幫人充楞的看著陳楚高舉手臂,直直天雷,天上就有一道如魚雷般的閃電鏈子劈向了申天師的腳邊。
框框!
雷電擊碎地面形成凹坑,陳楚見沒發生什麼大事,便也重新埋頭潛入水中,與東頭青灰的西山一起消失在朦朧的月色中。
好在自己剛才有些饞了想找顧老伯要酒喝跟了過來,不然陳楚還真不知道後果會怎樣。
而在此刻同時下起了一場大雨,將顧伯身上燃燒的火焰撲滅,將申天師手上的黃紙符咒打蔫。
東邊客棧有芃家大院的人坐鎮,而西頭的賭場主帶領著他的老夥追了過來。
“真是......”
“地上這個,不是你們從河邊趕過來的陳楚?”
賭場主剛想開口告訴申天師這個忙他不幫,卻被申天師的一番話率先堵上了嘴。
這個忙他不幫了,因為他這根本幫不起啊!
得罪了河神自己不要腦袋了?
“不是,這人,這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啊!”
賭場主的這一番話,衝的申天師的腦門發暈。
這不是河神又是誰?
芃老爺這時候也在安順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捋了捋掛在前襟的大絡腮鬍。
“咳咳,不知幾位小友有沒有看見我的朋友老顧呢?”
芃老爺算得上在安陽縣人盡皆知,先是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後便開始清嗓門問道。
前面的賭場主芃老爺很眼熟,正是自己的一位朋友,至於前面幾個領頭的聽他們的口音就知道也是本地人。
“呃,老顧就是那個在芃家大院旁西邊小巷開鐵鋪子的那位。”
看武者一臉懵逼的樣子,芃老爺還想把自己的話講的更加易懂,眼睛下移直到看到了地上躺著的顧伯。
“這是怎麼回事?”
芃老爺緊蹙眉頭,原本心中那一點同理心在這一刻瞬間消失於無,氣勢全開。
“來人,快把他們拖下去,先待會府上!”
話語依舊是平靜中透著波瀾不驚,但腳底恨不得踏碎一方天地。
今天璐瑤突然說老顧消失不見了,他還不信,沒想到是在這裡以這麼一種落魄的方式去見他,氣的芃老爺牙齦直癢。
而料事如神的申天師在芃老爺子沒注意到自己時偷偷溜走了。
雖然自己的防茅箭背心天雷被擊破了個洞,雖然自己的朋友成功的被扣留在芃老爺那裡。
但是自己毫髮無傷啊,這不就好了嗎?
今天明顯就是個局,申天師摸了半天也沒看見顧伯這身上到底是哪少了一塊肉,不過賭場主勢力以外的弟兄們全被抓了進去。
不過有自己在,相信芃老爺不久就會將阿宇和阿坤放出來。
一直潛在水中的陳楚悄悄冒了腦袋,開啟【真言迴響】的他事無鉅細的將申天師心中的小九九窺視清楚。
在申天師踱步走在洹河邊上醉心於思考時,陳楚突然出現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