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房,卻並未有夫妻之實。”俞培忠瞥了一眼地上的宇文俊輝,答道:“卑職與她相處只不過短短數日,到再次遇見已經隔了半年之久。或許就像宇文俊輝方才所言的那樣,半年來她完全可以重新找過一個男人,憑什麼認定那是卑職的骨肉?”
“你和她沒有夫妻之實?”
俞培忠斬釘截鐵回答道:“絕對沒有!”
白若雪喊來錦葵:“黃鳴鸝和俞培忠洞房之後,是你收拾的床鋪吧?”
“是奴婢收拾的。”
“當時床上是怎樣一副情形?”
“被子堆在一旁,換下來的褻衣褻褲散亂不堪。還有......”錦葵稍作思考後又道:“床單的中央有一小塊血跡......”
“俞培忠,黃鳴鸝明顯是以處子之身委身與你,並且和你有了夫妻之實。”白若雪用凜冽的眼神注視著他:“就算她之後有了其他男人,也改變不了那孩子有可能是你的這個事實。你雖不敢確定孩子一定是你的,但卻依舊視其為心腹大患,心中起了除去之念。你還想抵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