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殺人。”
“覃主簿!”顧元熙板著臉質問道:“你老實回答,白待制所推斷的,可是事實?”
“當然不是!”覃如海據理力爭道:“這只不過是白待制的猜測罷了,沒有半點證據!事實上卑職真的只是吃壞了肚子,在茅房蹲了很久。疑罪從無,誰又能證明卑職真的跑去殺人?再說了,這個黃鳴鸝是黃木寨的女山賊,卑職和她素未平生,亦毫無瓜葛。怎會為了一個女山賊而行兇殺人,自毀前程?”
顧元熙摸了摸下巴:“你說的很有道理”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俞培忠身上。
俞培忠見狀,也爭辯道:“卑職那晚喝得醉如爛泥,雖沒人證明沒有離開過休息間,但和覃主簿一樣,無人能證明卑職殺過人,疑罪從無。再者,卑職又為何要把覃主簿的腰牌印上血指紋,再藏在自己懷裡等人發現呢?這豈不是作繭自縛?”
顧元熙又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難道兇手不在這些人之中?”
“不,就是其中之一!”白若雪卻道:“是誰安排了那晚的燒尾宴?是誰訂下了這個包間?是誰決定了客人的位置?又是誰為眾人斟的酒?”
她指向一人道:“那個人就是你,宇文俊輝!”
:()刑名女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