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烏小涯脫口答道:“夫者,丈夫也。夫戰,就是妻子要和丈夫打架。三綱五常裡面有提到夫為妻綱,妻打夫則有違綱常。所以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妻子要和丈夫打架,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噗哈哈哈!”眾人聽後皆鬨堂大笑。 烏小涯一臉茫然:“怎麼,學生回答得不對嗎?” “妙啊,答得妙!”一直沒說過話的趙懷月,大笑道:“那本王也問一個:朝聞道,夕可死矣。” “這個也簡單,盜麼,就是強盜。那就是:早上聽到抓了個強盜,晚上就可以把他處死了。” “我來、我來!”趙染燁也湊熱鬧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你說說這句話該怎麼解釋?” “這、這個有點難,容學生想想......” “這‘子’肯定是指孔聖人他老人家,前面一句倒是簡單,後面一句麼......有了!”烏小涯想了半天,一拍腦袋答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孔子在河邊喊了一聲仇人的名字,他仇人的屍體就會順著河流流淌下來!” 連崔佑平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那麼這句又作何解?三歲為婦,靡室勞矣。” “哎呀,這就太簡單了!”烏小涯想都沒想就答道:“三歲便嫁作他人婦,每天在房間裡操勞不已!” “哇哈哈哈哈哈哈!” 這次笑得人比剛才第一句還要多,趙染燁更是笑得肚子都快抽筋了:“不行了,笑不活了,容我喘口氣先!” “簡直是鬼扯!”笑過之後,崔佑平猛拍了一記桌子:“神特麼‘三歲嫁作他人婦’,某個島都沒你離譜!馬映紅,就烏小涯這種才學,你還欣賞他的文采?” 馬映紅卻腆著臉答道:“大人有所不知,民婦就喜歡烏公子這樣風趣幽默的人。每次和他在一起,民婦都會被他逗得開懷大笑。” 好傢伙,這還真是臉都不要了!明明是不學無術,卻被她說成了“風趣幽默”,著實令人無語。要不是知根知底,還真讓人以為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白若雪也不打算再兜圈子了,拿著那張欠條道:“烏小涯,你別以為本官不知道這一千兩銀子是做什麼的。謝樹茂你幫他隱瞞妻子失蹤,就收了五十兩之多;韋克益得你傳授殺人方法,花了三百兩;而這一千兩,則是你幫馬映紅殺了她的丈夫單長勇之後,她給你的酬金,對不對?” “沒有!”烏小涯急叫道:“學生哪敢殺人?” “你既然可以傳授殺人方法,還向韋克益保證道絕對不會被官府發現,除了你自己試過之外,還有其它可能麼?” “那是他胡說八道!” “單長勇和密新達死亡的症狀相同。密新達是被熱錫灌喉而死,本官已經開棺驗屍證實了,你猜本官有沒有開啟單長勇的棺材驗屍呢?” 他們兩人同時驚呼了一聲。 白若雪取出一塊帕子,開啟之後裡面正是一小塊銀白色的錫塊。 “這是從單長勇屍體裡找出來的,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他!這一切都是他做的!”馬映紅突然指認道:“單長勇經常毒打民婦,所以民婦當時找上他,請他咒單長勇。可他說只要花上一千兩銀子,就能一勞永逸。為了避嫌,他還讓民婦去外地的親戚家住上一段時間。等民婦回家之後才知道,單長勇突然暴斃了。民婦找到他質問,他卻說人已經咒死了,民婦要是不給錢的話,也性命難保。民婦無奈之下,只能寫下欠條,分批還錢。後來他還經常上門糾纏,民婦不勝其擾,這才買了敏兒伺候他。” 她向崔佑平請求道:“大人,這全是烏小涯一個人乾的,民婦那時候只是想讓單長勇吃點苦頭罷了,根本沒想他死。求大人趕緊將這個窮兇極惡的歹人抓起來,為民婦丈夫報仇雪恨!” 馬映紅這翻臉比翻書還快,倒是讓在場眾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厚顏無恥。前面還在誇烏小涯“風流倜儻,才高八斗,風趣幽默”,現在直接變成了“窮兇極惡之徒”。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烏小涯跳起來破口大罵道:“咬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明明是你想要殺夫,才來找的我,我這才幫你弄死了他。你以為我被抓了,你能脫得了干係?做夢!” 他撲過去想要對馬映紅行兇,卻被高秋一把摁倒在地。 “馬映紅,你這頭豬!”烏小涯漲紅了雙眼,咆哮道:“老子大不了人頭落地,碗大的疤而已。你呢?你和那個左阿嬌一樣,犯下的都是惡逆大罪,那是要被凌遲處死的!上刑場的時候,你就好好享受一刀一刀被割下肉的滋味吧,哈哈哈哈哈!!!” 高秋將已經成癲狂狀態的烏小涯拖了下去,而癱坐在地的馬映紅,也被崔佑平命人打入了死牢。這一連串由烏小涯這張烏鴉嘴引發的慘案,終於全部告破了! “呼......終於結束了!”趙染燁伸了一個懶腰道:“沒想到案子會如此複雜,竟扯到了五起之多。” “應該是六起。”白若雪糾正道:“除了單長勇、密新達、隋阿定、龔鐵松和王勝天以外,還有寧春娘被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