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衙役前來稟告白若雪道:“大人,外面有一位遊姑娘急著要找你。” “遊姑娘?遊歌!”白若雪立馬吩咐道:“快請她進來!” “雪姐,她急著要找你,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情。” 白若雪只能祈禱道:“希望別再有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遊歌一進門,就滿臉焦急地拉著白若雪的手道:“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別慌,坐下慢慢說。” 冰兒為她倒了杯水,她一飲而盡後才算緩過氣來,說道:“今天一早,魏家派人過來通知,說是昨晚妙蓮她回家之後不知為何懸樑自盡了!” 白若雪聞後大驚:“怎麼會這樣?昨天詞會後聚餐時還好好的,為何一下子就想不開了?” “人倒是沒死,魏老爺發現比較及時,將妙蓮救了下來。雖然現在還在昏睡當中,但是郎中看過之後說是性命已經保住了。” “那就好!”白若雪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間想不開,要懸樑自盡嗎?” “我想是因為這個的緣故吧。”遊歌取出一條絲巾放在桌上:“這是魏老爺救下妙蓮之後,在她手裡發現的。” 白若雪拿起一看,立刻咬牙切齒道:“又是庭前燕這個混賬東西!” 冰兒寒聲道:“看起來,我們之前所料不錯,這個庭前燕的目標就是詞會五名創立者。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可惡的傢伙!”小憐恨恨道:“要是讓他落到本姑娘手中,定將他閹了送進王府當太監去!” 魏妙蓮雖然暫時無礙,但依舊昏迷不醒,經常在睡夢大聲呼喊:“別碰我,我髒了!” 遊歌她們幾個好友守候在身邊,聽著心疼不已。 “魏老爺。”白若雪問道:“最近魏小姐可有反常的舉動?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她不對勁的?” 魏凱哀嘆道:“這段時間要舉行詞會,蓮兒她滿心期待,一直都挺期待的。前幾天我給她銀子讓她去買些胭脂水粉,那天晚上回來她吃飯的時候特別開心。前天還去了普惠寺,找方丈請了一個護身符回來,不過回來特別晚。我沒感覺她有什麼異樣。” “那昨晚你是怎麼發現她出事的?” “昨晚她參加詞會回來,我在走廊上遇見了她的貼身丫鬟紫蘇。她說蓮兒有些不舒服,不想別人打擾,讓她回自己房間休息。我有些擔心,想去問問蓮兒哪裡不適,沒想到發現她竟然懸樑自盡了……” “不舒服嗎?”白若雪回想起昨天一天魏妙蓮的怪異舉動,問道:“她的丫鬟紫蘇在的吧?我有些話想要問她一下。” “在的,我這就去叫她過來。”魏凱說道:“紫蘇自去年八月以來就跟在蓮兒身邊,已有大半年之久。蓮兒平時與她感情極好,說是主僕、實際上更像是姐妹。她對蓮兒知根知底,有什麼問題大人儘管問她。” 紫蘇來到後,白若雪單刀直入問道:“紫蘇,這兩天你和魏小姐都是一起出去的。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要尋短見?” 從魏凱處得知,魏妙蓮和紫蘇一直是同進同出,平日裡睡覺紫蘇也是睡在閨房外面的小房間。庭前燕不可能有機會像其他三人那樣直接侵入房中犯事,那麼問題就肯定出在出去的那兩次,中間一定發生過什麼重要的事情。 果然,紫蘇說起話來有些支支吾吾:“那天、我們只是去買了點胭脂水粉而已,也、也沒什麼呀……” 見她閃爍其詞,白若雪便知她定有隱情相瞞。 “紫蘇,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是我嚇唬你,應府的丫鬟楊柳,隱瞞實情不報,讓應大人拖下去結結實實地賞了一頓鞭子。你要是也想嚐嚐那個味道,我可以成全你!” 這話相當有效,紫蘇聽後身體情不自禁一顫,立刻如實回答道:“奴婢願說!那天與小姐去買胭脂水粉的時候,確實有一樁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於是她便將荷包被搶、又有人見義勇為將毛賊抓獲的經過,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說了出來。 “那個抓住毛賊、搶回荷包的人,就是揚遠鏢局的楚公子。” “楚公子?”白若雪問道:“是楚鳴龍嗎?” “小姐和奴婢沒見過楚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他自報家門是揚遠鏢局的,小姐芳心暗許,還讓奴婢去打聽一下楚公子的為人。奴婢問後得知楚總鏢頭只有楚鳴龍公子一個兒子,想必不會錯。” “你們家老爺說,那天魏小姐回來後特別開心,就是因為遇見了楚公子?” “嗯,小姐平日裡基本沒有接觸過男子。那天見到楚公子三兩下就將那毛賊制服,立刻就被楚公子的勃勃英姿給迷上了。” 白若雪接著問道:“既然那天魏小姐如此開心,怎麼會又突然間想到要尋死?我見她昨天在詞會上的時候就已經魂不守舍,數次失神。從遇到楚公子到詞會開始,這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重要的事,你一五一十說出來。” “奴婢明白。”紫蘇繼續說道:“第二天,我就依照小姐的吩咐,去打探楚公子的訊息。沒想到回來之後看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