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白若雪的臉上露出了會心一笑。 “你們等我一下,去去就來。” 沒過多久,她就回來了,手上還多了一個類似卷軸的東西。 小憐的好奇心又被激起了,催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就不告訴你。”白若雪逗她道:“天機不可洩露,等下你就知道了!” 說罷在,她就往外面走:“時候差不多了,咱們趕緊去孟記布店吧,晚了的話真就來不及了。” 冰兒微微一笑,也跟著出去了。 小憐心中猶如住了二十五隻小老鼠一般,百爪撓心。 她邊走邊不滿道:“老是打啞謎來吊人胃口,簡直太過分了!” 孟記布店離縣衙並不遠,一刻鐘不到就瞧見了。 走進店中,掌櫃的正在整理著布匹,邊上有一個年輕女子則在幫忙將布匹搬進搬出。 見到有人進來,掌櫃的放下了手中的布匹,笑問道:“喲,三位姑娘眼生,是來買布做新衣服的嗎?我來幫你們挑吧。” “掌櫃的,我們不是來買布的,而是來找孟芳菲的。” “噢,稍等。” 掌櫃的掀開通往裡面的簾子,朝裡邊喊道:“芳菲,你朋友來找你!” “我朋友?”剛才那名年輕女子從裡面探出頭來,看了白若雪她們一眼:“我們見過面嗎?” “沒有,不過我們有些事想找孟娘子問一下,不知道哪裡比較方便?” 孟掌櫃見到後朝孟芳菲說道:“芳菲,這邊有爹看著,你帶三位姑娘去裡屋聊吧。” “嗯好,那三位請跟我到裡面來吧。” 坐下後,孟芳菲為三人倒上了茶水。 “孟娘子不必客氣。”白若雪喝了一口水道:“聽說娘子和曲家的曲洪林公子已經成親了?” “原來,你們是要找我的丈夫啊。”孟芳菲用有些不善的眼神打量了她們一番:“不過你們來得不巧,我丈夫他去了上饒縣好幾天了。” “孟娘子誤會了,其實我們官府的人,今天就是專門來找你的。”白若雪解釋道:“我們就是從上饒縣過來的。” “你們是上饒縣衙門的人?”孟芳菲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之感:“莫非……洪林他出了什麼事?” “你最好心中有一個準備。” 白若雪雖然覺得將這樣一個訊息告訴新婚不滿一年的孟芳菲會過於殘忍,但是這個訊息遲早會飛入她的耳中。 她正色說道:“你的丈夫曲洪林,在上饒縣遇害身亡了。” “你、你說什麼!?”孟芳菲一下子就被這個驚天動地的訊息弄懵了:“洪林……他死了?你們在騙我,對不對?對不對!?” “很遺憾,這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孟芳菲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跟他說了別再去管這件事了,可他就是不肯聽我的話!” “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去上饒縣?” “當然知道!”她邊抹著眼淚,邊說道:“洪林他懷疑他的哥哥是是被人害死的,所以想去找到以前的嫂子問個清楚。” “孟娘子,我們懷疑你的丈夫之所以會被害,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在調查曲洪森之死。希望你能將所知道的事情毫無保留告訴我們,還曲洪林一個公道!” “我知道了......”孟芳菲哽咽道:“洪林他去年九月赴京趕考回來,在別人的介紹下與我相識。他長得一表人才,學問也不錯,雖然這次科考失利,但今後依舊很有機會。我爹孃看得很是滿意,我也意屬於他,這樁婚事就這樣子定了下來,我們很快就完婚了。可是婚後我卻發現他一直悶悶不樂,也沒有心思看書做學問。我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或者是新婚之後的新鮮勁過去了、有些嫌棄我,便找了一個機會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誰曾料想到他只是說不關我事,卻死活不肯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白若雪立馬知道曲洪林當時心中所想:“他一定是在懷疑哥哥的死有蹊蹺,卻又不敢告訴你。” “大人所說一點都沒錯。”孟芳菲輕點了一下頭道:“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他才說出是對哥哥之死念念不忘。在洪林赴京趕考的一年多里,他哥哥不僅續了弦,還意外身亡了。之後這個素未謀面的嫂子更是帶著家中所有的財產消失得無影無蹤,沒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你沒有勸解他嗎?” “當然有啊,而且一開始他還是答應我不再去想這件事了。”孟芳菲紅著眼眶道:“雖然曲家有錢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他已經和哥哥分家了,人家嫂子要怎麼處理財產也是人家的事。洪林分家的時候也分到了一大筆錢,這輩子吃喝根本就不用愁。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不過也算是小有資產,也不去貪圖曲家的財產。我勸他將此事放下,安安穩穩過日子。開始的時候他確實不再提起此事,不過後來卻不知怎麼的又在意了。” 白若雪沉吟片刻道:“他既然已經答應你不再想這件事,而且確實做到了,之後卻又繼續在追查,這說明之後肯定遇到了一個契機讓他重拾了調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