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紫蘇嚇得魂飛魄散,身體卻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妙蓮見過應伯伯!”魏妙蓮嚮應慶文行了一個禮,然後問道:“不過應伯伯剛才叫的那個合歡又是誰啊?” 應慶文走到紫蘇面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冷哼一聲道:“自然是這個賤婢了!” “應伯伯,你認錯人了吧?”魏妙蓮滿臉疑惑道:“這是我的貼身丫鬟紫蘇,不是什麼合歡啊。” “你等下就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應慶文揹著手,說道:“其他人已經都到了,先進去再說吧。” “哦......”雖然不明所以,但魏妙蓮還是向客堂走去。 應慶文見到紫蘇呆立著不挪步,不冷不熱地說道:“怎麼,難道還要我請你進去不成?” 說完後,他就大步流星走向客堂。 應府大門已經關上,紫蘇見已經無路可逃,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去了。 魏妙蓮走入客堂,見到除了白若雪和凌知縣以外,遊歌她們幾個好友也都在,連楚吟鳳也到場了。眾人臉上神情各異,不過見到她進來後幾名好友紛紛關切地問長問短,讓她倍感親切。 待到應慶文落座之後,魏妙蓮忍不住問白若雪:“大人,昨日你說要宣佈一件要事,讓我今天一定要帶著紫蘇一起過來,不知道究竟是何事?” 白若雪站起身來,走到正中央道:“我今天要宣佈的事情就是:我們已經查清了採花大盜庭前燕的真實身份,而且他已經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 白若雪話音剛落,現場便開始騷動起來。曾經被庭前燕輕薄過的眾女紛紛站了起來,連聲詢問庭前燕究竟是誰。 “各位請暫時安靜。”白若雪指著縮在一旁的紫蘇說道:“在此之前,我們先要弄清眼前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大人,我早就想問了。”魏妙蓮站起來說道:“剛才我進門的時候,應伯伯管紫蘇叫合歡,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還是請應大人親自說明為妥。” 應慶文走到紫蘇面前看了一眼,隨即問魏妙蓮:“賢侄女,你身邊這個丫鬟可不是什麼紫蘇,而是從我們應府逃走的丫鬟合歡。” “這不可能吧?”魏妙蓮大為驚訝:“紫蘇去年八月初就做了我的貼身丫鬟,都已經大半年了。” “合歡是一年半前,佩琳她在應府門口買的丫鬟,去年七月底被我責罰之後從應府逃出,八月就到了你家,時間上剛好吻合。她在應府待了也不少日子,應府上上下下誰不認識她?” “紫蘇!”魏妙蓮轉頭質問道:“你真的是應府逃出來的丫鬟合歡?” 紫蘇見無可抵賴,只能點頭承認。 她跪倒在地,朝魏妙蓮哭訴道:“小姐,對不起我騙了你,我的確就是從應府逃出來合歡。那時候我走投無路,幸好小姐將我收留。我只想好好報答小姐的收留之恩,不想身份已被識破,現在是做不到了,只得來生再報小姐的大恩大德,嗚......” 魏妙蓮見她哭得傷心,心中一軟,便嚮應慶文求情道:“應伯伯,這紫蘇雖然是應府出逃的丫鬟,但也跟了我有段時間。不妨我出錢將她買下,此事就算過去了,不知應伯伯意下如何?” 應慶文微微搖頭道:“賢侄女啊,你這人就是心太善,她幾句花言巧語就將你矇蔽了。你道她是為何而受到我的責罰?枉我一開始如此信任她,讓她待在佩琳身邊伺候,她卻狗膽包天,竟勾引起主子來了!” 應慶文的話讓魏妙蓮大驚失色,她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紫蘇,應大人所說的,是否確有其事?” 紫蘇連連搖頭否認道:“沒有,是老爺他誤會了!” 白若雪走到紫蘇面前,冷冷地說道:“紫蘇,你確實對不起魏小姐。不過並不是因為你隱瞞了合歡這個身份,而是你玷汙了她!” 魏妙蓮不解道:“大人,你此言何意?” 白若雪緩緩走向遊歌、丁珊珊和施洛兒,說道:“各位今天來到應府,都是為了知道庭前燕這個採花大盜的究竟是誰而來,對吧?” 眾女都點了點頭。 白若雪轉身指著跪在地上的紫蘇說道:“那麼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紫蘇’、‘合歡’都不是這個人的真名,她的真實身份就是採花大盜庭前燕!” 這句話猶如水入滾油,在人群中炸開了鍋,眾人議論紛紛。 丁珊珊帶頭問道:“大人,這個人不是個女的麼,怎麼變成了採花大盜?” 白若雪笑了笑,反問道:“女的怎麼就不能當採花大盜了?再說了,這個人究竟是男是女也未曾可知。” “你是說,男扮女裝?” “這一點等下驗證之後就知道了。之所以確定她就是庭前燕,是因為她在魏小姐受辱一案中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破綻。” “大人冤枉!”紫蘇爭辯道:“奴婢怎麼可能是採花大盜呢?” “你別急,等我說完之後會給你申辯的機會。” 白若雪走到魏妙蓮面前問道:“魏小姐,那天你在街上被偷了荷包,一位自稱是揚遠鏢局楚公子的人幫你制服毛賊、拿回荷包。這位楚公子今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