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做歸做,劉寧濤逍遙慣了,哪裡還會這麼安安分分待在家裡不動?見到自己老爹離去之後,他又抱著衣裙喜滋滋地出門了。 周小七之前因為摔傷了腿,現在只能纏著繃帶躺在床上休養。雖然郎中看過說骨頭沒傷到,沒什麼大礙,但膝蓋腫得厲害,還是不能亂動。 劉寧濤就根據周小七所說的地址,單獨一人來到了青梅坊。他邊走邊找,很快就發現有一戶人家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在到處張望,正是白天見到的那名女子的丈夫。 劉寧濤走過去看了看他道:“你就是韋十四?” 韋十四本來就在等他,見到來者衣著光鮮亮麗,還能不明白是誰? 他立刻諂媚地笑迎道:“是劉公子來了啊,快快請進!” “你家娘子呢?” “在、在!”韋十四趕忙將他往裡引:“阿香她都等了公子好久了!” 他那副阿諛奉承的樣子,看起來哪裡像是誰家的丈夫,倒似一個青樓的龜公。想起周小七說過的話,劉寧濤不禁覺得暗自好笑。 這院子裡面有三間屋子,雖然都不算大,看上去卻也挺乾淨整潔的。 “喲,這宅子挺不錯啊。你們不是窮得飯都快吃不起了嗎,怎麼還有錢租宅子住?” “這是蔡娘子家。她見到俺們夫妻倆在京城舉目無親,又沒什麼錢,就好心收留俺們暫住幾天,不收錢。這段時間她有事不在,就順便讓俺們給她看家。” 劉寧濤也沒再多問,見到西面那間屋子亮著,直截了當問道:“在那間屋裡?” “對,公子快請!”韋十四殷勤地幫他推開門道:“阿香就在裡邊候著呢。” 劉寧濤剛要往裡頭走,韋十四卻搓著手道:“公子,那這銀子……” 劉寧濤有些不悅道:“瞧你這著急的模樣,難道本少爺還會差你錢?” 他隨手掏出一張十兩的銀票塞給韋十四:“剩下的等本少爺爽完了自然會給你,現在趕緊走,今晚別再讓我看到你!” “是、是!” 劉寧濤像趕蒼蠅一樣朝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後者眉開眼笑地拿著銀票去了東面屋子。 進了屋子,床邊坐著一個娘子正在抽泣不止,正是他一直心心念唸的李天香。 劉寧濤立刻將門闔上,轉身走到李天香身邊道:“娘子何必哭哭啼啼的?今日你我成就好事,可別因此壞了氣氛,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李天香也覺得不妥,用手將眼淚抹去後低聲道:“奴家既然已經答應了要伺候公子,那就不會反悔,還請公子寬心……” “那就好。” 劉寧濤用手指挑起李天香的下巴,那略帶淚痕的模樣讓他心動不已。 “那奴家伺候公子寬衣?” “是要寬衣,不過不是我,而是你。” “啊?” 劉寧濤將手中的衣裙遞到她手中:“把這套衣服換上。” 李天香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見到劉寧濤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能照辦。 當著他的面換完衣服,李天香羞得滿臉通紅。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她還是第一次讓別的男人看見自己的身子。 可劉寧濤卻看直了眼,好半天才連聲道:“妙、妙啊!這身衣服才和你相稱,那破布衣還留著做什麼?” 他先是抓起那套換下來的布衣,揉成一團後隨手往牆角邊一擲,隨後將李天香拉入懷中親暱起來。 李天香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婦,與丈夫這麼多年了也只不過草草行事而已,哪裡抗得住劉寧濤這種風月場上的老手的撥撩。 劉寧濤一隻手覆在李天香胸前的那團酥嫰之物上,另一隻手順勢往下探去,沒幾下便使她身子癱倒在了床上。 “公子,你……你慢點……” 劉寧濤卻只是拉開了她些許衣物便開始奮力搏殺,他更喜歡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光溜溜反而沒有那種情調。 李天香明顯低估了劉寧濤的能耐,首戰告捷之後才歇了二刻鐘不到,便梅開二度。那屋中滿是旖旎之色,不曾停歇。 直到她整個人被劉寧濤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子癱軟在床榻上一動都不想動,後者才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過癮,哈哈!”劉寧濤邊穿好衣服,邊大笑道:“娘子果真是人間極品,本少爺相當滿意!” 李天香全身酥軟無力,連線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不停地喘著粗氣,臉頰盡帶春色。 劉寧濤從一疊銀票中取出三張置於桌上,說道:“原本說好的是二十兩,其中十兩進來的時候已經給了你的丈夫。不過少爺我今晚高興,再多給你二十兩。” “多……多謝公子……” “客氣啥?”劉寧濤拍了拍她的臉蛋,淫笑道:“娘子好好休息,要是往後缺錢花了,可以再來找本公子,哈哈!” 他推門而去,臨行前還不忘把桌上的油燈吹滅。 李天香看著留在桌上的銀票,心中瞬時湧起了一股酸楚,一顆淚珠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她抹去了淚水,閉上眼睛將身子轉向了裡側。 韋十四躲回東面屋子之後,偷偷地從窗戶望向西屋。 他當然知道此刻裡面正在做著什麼事情,心中有些不甘。可是看到手中那張銀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