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明明是我先提出的,怎麼你搶上前了?”劉恒生抗議道:“司徒莊主,你這可不太地道。” “這有什麼?”司徒仲文卻不以為然道:“咱們是開工錢請三妹做工,至於答不答應那還要看她自己。” 看著眼前的一幕,薛三妹有些不知所措。她怎麼也沒有料想到自己突然間竟成了香餑餑,被兩個大老爺所爭奪。 兩個人爭論了半天,最後異口同聲問道:“三妹,你怎麼看?” “兩位老爺的好意,奴家心領了。”薛三妹搓著手,不太自在地答道:“不過現在咱們還被困在武莊中,你們看是不是等脫困之後再說?此事容奴家好好想清楚了再答覆。” 劉恒生同意道:“現在就要你做出決定,確實有些操之過急,那就過段時間再說吧。” 既然兩個人都這麼說了,司徒仲文也不好多說什麼:“那行,就這麼辦。不過三妹你的菜餚做得真心不錯,要是以後吃不到了,老夫還真有些捨不得。” “司徒莊主過譽了。”薛三妹掩口笑道:“只是一些用醃製臘味做的家常菜而已,翻不出什麼花樣來。咱們也不知道還要在這兒住上幾天,恐怕後面幾天的菜餚都差不多,各位可別到時候吃膩了。” “怎麼會?”劉恒生邊吃邊道:“託司徒莊主和三妹的福,能吃到熱騰騰飯菜我就已經知足了,哪裡還會挑三揀四?” “現在是冬天,不知道後山那邊能不能抓到山雞、野鴨、兔子這些野味,換換口味。” 司徒仲文答道:“有是有,天冷了不好抓。” “明天我去試試看吧。” 秦思學雖然一直在低頭悶吃,不過餐桌上發生的事情可一樣都沒有落下。 他舀了一碗鹹肉冬瓜湯,一口喝完之後抹了抹嘴巴道:“我吃飽了!” 緊接著萸兒和莫莉也放下了碗筷,站起來齊聲道:“我們也吃飽了!” 他們三人一起離開食堂,秦思學臨到門口了還不忘記朝小憐喊了一句:“小憐姐,咱們在房間裡等你,吃完了趕緊過來打馬吊!” “你們幾個,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我可告訴你們......”小憐正要生氣,卻猛然看見秦思學在拼命向她使眼色,馬上將話頭一轉道:“我可忙得很,等下吃完飯後還要洗碗筷呢,哪像你們這麼閒?” 薛三妹聽到之後連忙說道:“洗碗什麼的,我來幹就行了,小憐你還是快去陪他們玩吧。小孩子需要大人多陪伴,像他們那樣我可羨慕得很。” “那好,這裡就拜託你了。”小憐這次沒有推辭,順水推舟道:“我先過去了。” 她匆匆將碗裡的飯扒完,然後趕往秦思學的房間。 一進去,秦思學就迫不及待問道:“小憐姐,那件事你問出來了沒?” “問了,三妹她說在莊外差一點被司徒家的大少爺給強暴,是司徒莊主救了她。” 她把薛三妹的原話複述了一遍,然後道:“思學,一切都如你所料。薛三妹說回想起當時在涼亭的情形,司徒莊主雖然想要去拉她的手,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好色的樣子。下午的時候她被司徒昶晨差一點強暴的時候,司徒莊主不僅救下了她,而且還狠狠抽了司徒昶晨一記耳光。當時他的樣子相當憤怒,非常維護薛三妹。” “那就對了,剛才我在吃飯的時候也留意到了,薛姐姐與司徒莊主之間的誤會已經消除了,她現在並不躲避莊主。雖然我還沒想出司徒莊主為何會對薛姐姐這麼在意,但是至少清楚莊主他並不是為了貪圖薛姐姐的美色。” 小憐也贊成秦思學的觀點:“我也覺得說司徒莊主因為貪圖三妹她的美色而要用強,有些不太合理。薛三妹雖然長得不算難看,但也不是特別出眾的那種,除了年輕一點以外可沒有太大的優勢。再說了,司徒莊主要身份有身份,要銀子有銀子,想要找個漂亮的女子根本就不成問題,犯不著這樣做。” “那也不一定。”萸兒卻說道:“按你這麼說,那個司徒大少爺又為什麼想要強暴薛姐姐呢?他將是定威伯的繼承者,也有得是錢,完全可以花錢找個更年輕漂亮一點的。” “這個麼......” “所以我猜,司徒莊主也可能確實對薛姐姐有意思,只是不像那個大少爺那樣來硬的。剛才吃飯的時候小憐姐你也聽到了,莊主他願意出高價將薛姐姐留下當廚娘,說不定就是想以後慢慢培養感情,然後將她弄到手。” “這樣說,似乎有點牽強啊......” “小憐姐,你可別忘了那時候葉家那樁姦殺案。”萸兒舉例道:“當初餘正飛家裡明明有個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放著不要,偏要出去尋花問柳找那種體態豐腴的女子。說不定司徒莊主和司徒昶晨父子口味相同,所以才會同時看上了薛姐姐。” 小憐想要反駁,卻想不出合適的理由,畢竟有餘正飛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萸兒說的也挺有道理。 “那......那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小憐一下子沒了主意:“現在調查似乎陷入了死衚衕了。” 萸兒繼續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