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我們拿下之後,咱們兩家再重新談談。都是世家,肯定不能撕破臉面。
這時候的向家,已經有點後世資本的雛形。他們並不親臨生產第一線,而是試圖透過資本,股權,這一系列的手段,達到控制的目的。
做事的還是折家,當然,利益也是兩家來分,我們向家,只是要一個主動權而已。
可是折可存恰恰不能給他主動權,哪怕暫時給你點錢都可以——何況折可存一文錢也沒打算給。
這就是根本的矛盾所在。
任瀟瀟哪裡知道這個。她只是覺得,既然官家把地抵押給了向家,現在還不上錢,當然要把地產轉到人家名下了。
這不是合情合理嗎。折家不給,就是沒道理。
她的總體想法是促成這件事,這樣才能彰顯自己的本事。而在這個過程中,為折家爭取一些利益,也算是對得起秦牧了。
不過是一塊石炭,那有什麼好爭的。秦牧那麼多好玩意,隨便倒騰點出來,豈不是就比石炭賺錢的多。
任瀟瀟的利益所在,就是在這個談判過程中,起一個主導作用,從而徹底提升自己和太子的份量。
三方三個心思,這談判怎麼進行。
更何況這三人裡面,任瀟瀟是最不瞭解內幕的,她清了清嗓子,趙桓立刻給她的杯中添上熱水。
“兩位,不妨聽奴家一言。”任瀟瀟微笑著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