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了。他家的祖產竟然能一路流傳到現在還沒丟,這不得不說中國歷史,真的太有傳承了。
張道陵創下正一道,代代流傳,這一代的天師是張過。
看到這個名字,秦牧突然想起了歸一道。歸一道天師是張遜。莫非這倆人還有聯絡不成?要不怎麼正一歸一這麼類似,而倆天師也全姓張呢?
不管他倆有什麼聯絡,秦牧現在都沒空考慮這些。他全心都在礦產上面。
一處鐵礦,一處耐火粘土礦,秦牧需要立刻拿下來。這倆地方到現在也荒無人煙,顯然是沒被人發現其中的礦產。
這是老天爺給自己的好運氣。若是這倆地方已經開始開發,而所有權在私人手裡,那麻煩更大。
怎麼能儘快的把地拿到自己手裡,這讓秦牧不由得望了望身邊的武永福。
難道,這次要動刀不成?
在利國監,秦牧的確是可以選擇使用武力,可是在汴梁城裡面卻不行。
折可存就強忍著要殺掉向家父子的心態,狠狠的攥緊了拳頭。
這裡是汴梁,而且是樊樓,怎麼也不能翻臉動手。
向家在朝堂上的一番手段,的確是對摺家有非常嚴重的影響。
不說別的,就說假如趙佶下一道聖旨,讓折可求兄弟進京面聖,說是要賞賜你們,那在這種情況下,折可求敢不敢來?
來了,萬一趙佶當場翻臉,兄弟倆離開了府州,在汴梁能有多大的本事?畢竟汴梁城內禁軍還有十幾萬。
如果不來,那就是抗旨不遵,主動權全都握在了趙佶手裡。折家可就揹負了天下人的指責。
向家這樣出招,一下就把折可存逼的很被動。所以他也需要快刀斬亂麻。
今日兩家就約在樊樓,由太子趙桓做箇中人,大家好好談談。
可是正因為趙桓就在桌上,折可存反倒沒法和向發談了。
向家出賣大宋是個秘密,怎麼能當著大宋太子的面說出來。說出來,那就不是威脅,不是交換,而是要挑動大宋內亂了。
不過讓大宋內亂,到底是不是一招妙手呢?
折可存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向家和趙佶掐起來,對秦牧,對摺家,究竟是好還是壞?
這點折可存真不敢肯定。
因為開大會時候他也在。以秦牧的精明,當時在會上並沒有把挑動大宋內亂作為一個選擇。可見這辦法不行。
儘管折可存想不明白利弊,可是他已經自覺的遵守秦牧定下的計劃,按部就班的來。
這一次,一定要拿到微山湖的地契,徹底從法理上斷絕麻煩。
他知道秦牧對微山湖有多看重,而且那裡,也是自己親手打下的基礎,怎麼能憑白無故的給了別人。
這別說秦牧不會答應,就是自己也絕不答應。不行你們就掏刀子吧,看看是刀子快還是子彈快。
向發耐心的等著折可存說話。他自然不會著急,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
朝廷已經下了旨意,去捉拿吳玠。這就是對摺家的第一手打擊。
若是折家不識相,那麼再下一道旨意,可就不是針對吳玠,而是真對你折可存了。
即使不動你,動你倆妹妹也可以吧。
所以向發一點也不著急。談判嗎,誰先開口誰吃虧。
他不說話,折可存也不說話,這就讓氣氛太尷尬了。
太子是中人,他不能不說話。
可是說什麼呢?趙桓不由得望向身邊的任瀟瀟。
此刻的任瀟瀟,心裡彷彿三伏天吃了冰激凌,別提多美了。
看看,兩個龐然大物,汴梁向家,府州折家,全得看奴的臉色——看太子的臉色就是看她的臉色。
任瀟瀟從一個鄉下土財主的女兒,成長為汴梁的紅歌伎,再到現在,竟然在大場面上有了舉足輕重的位置。
這三級跳簡直讓任瀟瀟差點瘋了。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力量,正如歌中唱道:“任憑手中的力量肆意綻放,唯我超電磁炮凝聚雷霆一擊。”
這一擊,她要打穿整個種家,什麼種申种師中种師道,全要去死。
對於任瀟瀟來說,這件事她要發揮自己的能量,讓僵局得以解開。
她當然不瞭解此中的內幕。別說她了,就連向發也不瞭解微山湖對於折家的真正重要性。
向發覺得那只是一處石炭,你們折家經營的很好,所以我們向家看上了。
現在趙佶把地抵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