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拿到手。
“哼,這點天山自是不屑做,聘禮在此,仙王淚,乃是一位仙王臨死前留下的一滴淚,由我天山之主以手段去掉其中的仙王之威,只剩下純粹的意境,常戴在身上自然有無量好處。”
老者神色不屑一掃葉楚,接著傲然拿出一枚拇指大小的水滴狀寶物,散發著絲絲縷縷玄妙氣息,自通道。
“仙王淚!”
眾人驚呼,雖然不知道這滴仙王淚是由怎樣的仙王流出來的,但只要與仙王扯上關係的無疑是極為珍貴的!
君不見扯上一個仙的半仙之寶都如此珍貴,讓眾多陰城頂尖勢力當做壓軸撐場面的賀禮還送。
至於在半仙之上的仙王之寶,更是珍貴異常,已經是位列這超級仙域之中金字塔的存在。
更何況這還是仙王身體之中流出來的眼淚,必定遺留有當時仙王的意境,絕對能讓普通修仙者瘋狂。
以這件寶物來作為聘禮,絕對是綽綽有餘,天山的財大氣粗讓眾人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感受到周圍的火熱的目光,就是經歷了諸多風雨的老者,心底也不禁升騰起絲絲自得。
不過這樣的寶物在天山也不多見,要不是這次實在是被陰家刁難的難看,他天山也不會拿出這寶物。
說是天山之寶也不對,這乃是石天宇的寶物,他拿出來也沒有安什麼好心。
這場婚姻本就是利益使然,雙方處處自是想要佔據上風,這次聘禮上被葉楚極盡羞辱,傳到新郎官耳中自然是大怒。
這才拿出自己珍藏的寶物,目的乃是為了彰顯自身,打壓陰家氣焰。
當然將這珍貴的寶物送出去,他們也是不願意的,就有了眼下的一面場景。
而這位老者也還是這批迎親隊伍之中最強的大魔仙,屆時比試贏了,他們天山也有了藉口。
聘禮是拿出來了,但是你們陰家沒有能力將之拿到,那也怨不得他們天山。
讓眾人看清楚了這次天山的聘禮之貴重,也可以更好的打壓這陰家,效果得到了,老者也就要將這仙王淚收起來。
而然此時葉楚又開口,直接讓老者要收回去的手一僵:
“老前輩這麼著急將這聘禮收回去作甚?既然是聘禮那就要拿出來讓大傢伙瞧瞧,或者拿給我們陰家也可以,哪有聘禮拿出來又拿回去的?”
“這雖然是聘禮,但也要看看你陰家有沒有能力拿到,勝不過老夫,那就免談。”
老者冷笑,你們越是想要得到,老夫就越不讓你們得到。
“這勝負還沒有分,要知道在戰場之上刀劍無情,萬一最後關頭你拿這聘禮威脅,我豈不是要束手束腳?”葉楚道。
“哼,接住!”老者將仙王淚拋給天山年輕弟子,又對葉楚道:“這下滿意了?”
“這下可以了,不過老前輩讓我先出招那一句不知還算不算數?”
葉楚點頭說道。
“自然還是算數,快出招。”老者不耐道,要不是在陰家,他早就直接出手教訓葉楚了,哪裡會在這裡囉嗦這麼久?
“那看招!”
葉楚輕喝,神色沉凝,元靈也隱晦的波動起來。
見此,周圍陰城之中大小勢力前來賀禮的眾人,也紛紛後退起來,要閃遠些,免遭受波及。
見狀,老者也是目光一凝,他雖然自信能將葉楚斬殺,但也要以防陰溝裡翻船。
當即老者身上的元靈在奔騰,卻引而不發,各種妙術流轉心間,準備隨時出手。
“嘿!”
忽而葉楚咧嘴一笑,翻手拿出一個一尺多高的葫蘆,葫蘆普通平淡無其,也沒有發出什麼特殊的波動。
葉楚就將這可殺半仙的寶葫蘆對準老者,一拍葫蘆,發出沉悶之音,嘿然笑道:
“老頭,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老者神色不變,心中卻是冷哼,他知道這類法寶的奇妙之處,有些法寶的施展咒法就是這麼怪異。
需要雙方說話來鎖定氣機,藉此鎮壓敵手,這種法寶不需要自己應答,只要出聲,就要中招,這種法寶往往缺陷極大,但卻威能不俗。
所以老者心中冷笑的同時,也是鬆了一口氣,自己不出聲他就拿自己無可奈何,然而葉楚似乎不死心,在次叫喚起來。
老者心中繼續冷笑,但也不想就此與這小子這樣耗下去,於是打個眼色給天山弟子。
“你這麼耗下去可是浪費了不少時間,我們天山的時間可是很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