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在場之中眾人的意料,葉楚竟然答應了,答應的還乾淨利索,但也在眾人的預料之中。
老者的話語本就是有意刁難,這位也是被逼迎戰,規矩都說出了,陰家若是連聘禮都收不下豈不是貽笑大方。
只是兩者的明面上的實力相距懸殊,結果不言而喻,這陰家侍衛不是找死?
在場之中眾人看向葉楚,目光之中都帶著憐憫,顯然將葉楚當成的陰家與天山之間的犧牲品。
場中也只有在帳幔後的陰荏苒露出什麼意外神色,葉楚的實力別人不知道,她卻是清楚很。
輪實際戰力,葉楚可謂是場中戰力最高,就是她也不能說穩勝葉楚,可謂是半仙之下的無敵存在。
精緻的瓊鼻輕哼一聲,陰荏苒紅潤的嘴角露出嘲諷,天山弟子也不過如此,陰險之人,想來那位天上弟子石天軒也好不到那裡去。
接著陰荏苒又幽幽一嘆,不管天山如何糟糕,自己卻是終究要嫁入天山。
精緻的容顏露出絲絲憂愁,讓銀裙銀髮氣質出塵的她增添幾分別樣的氣息。
宛如天女臨塵沾染紅塵氣,讓人心中生起憐惜之外還有一抹尋常難有的親近。
只是在帳幔之中,無人能滿場修仙者竟是無人能欣賞這份悽悽美景。
“自己找死。”
老者冷笑,眸子之中盡是殺機,一手負在身後,神色悠然,頗有一副高手風範,淡淡道:
“老夫也不欺負你一個小輩,讓你先行出招!”
“無恥!”
不知是誰細聲說了一句,但卻在眾人耳中清晰響起,讓老者臉色一沉。
在場眾人微微一怔,其中不乏聰明之人,瞬間就明白過來,看向那老者的目光就蘊含著不一樣的意味。
這讓老者目光更加陰沉,但也沒有說什麼,他天山做事需要他人的看法嗎?有一個不錯的說法就很好了。
這老者的話語說的很好聽,讓葉楚先行出招,盡顯自己高手自信風采。
只是在戰鬥之中一開局誰先出手並非重要,反而更容易讓對方看中招式之中破綻,從而反殺。
老者這句話說了相當於沒說,卻依舊厚著臉皮裝高手風範。
高手不是要讓著對方几招?自己捱打幾招以顯示高手風範?
想明白這一點的人紛紛在不屑天山的做法,但也只敢在心中說話,表面上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顯露。
不過這老者的話語卻是正中葉楚下懷,對於其他人而言或許先行出招沒有什麼便宜可佔,但葉楚卻是不同。
“那就多謝老前輩讓招,只是你我境界懸殊,我使用兵器並不過分吧?”
葉楚臉色尋常,甚至還帶有笑意,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我們修仙者的實力不僅依靠境界,還有法寶也是實力的標準。”
“用兵器並不過分!”
……
不等老者回話,眾人便開口說道,直接就堵住了老者想要說的話語。
“自然可以。”
此時老者哪裡能說不行?眾怒可不能隨意觸碰,只有捏著鼻子道。
但他心中也沒有過多的畏懼,用法寶不過是讓這戰鬥更有幾分看頭罷了,結局依舊不能改變。
“不過場地要在哪裡?這裡是你陰家,老夫卻是不熟悉,只希望不要挑選偏僻之地來壓制老夫。”
老者接著帶嘲道,不想要比賽多生變故,能簡單了事就簡單了事。
“就在這裡吧,場中有刻有陣法,只要不超越半仙境界的戰力不能損壞這裡絲毫。”
帳幔之中傳出陰荏苒的話語,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婉轉,又如大小玉珠落玉盤般清脆悅耳。
讓人不自覺要沉醉在其中,有種想要永遠聆聽著聲音便知足了的感覺。
“弟媳開口自然沒有什麼不可,在此比試就在此比試,小子出招吧。”
老者眸子一閃,盯著大紅帳幔,沙啞輕笑道,接著又對葉楚獰笑說著。
天山弟子還沒有將陰荏苒娶進門就弟媳弟媳的叫著,讓人在場之中眾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這也彰顯了天山的霸道,這他們看來本就是遲早的事情。
“慢著,你天山說有聘禮,卻是要將聘禮拿出來看看,若是像之前一般又是濫以充數,這一比賽我看也是不用比了,你們也好回去準備好聘禮再來。”
葉楚輕聲道,說了這麼多,葉楚就是怕一不小心將之打殺了,聘禮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