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
安以夏又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
曉凡卻又滿了三杯往她面前送。
安以夏直接推開杯子,“我說了,我喝不了。”
“剛你也是這麼說的。”曉凡笑著說:“人的極限很強大,你再喝兩杯,喝完我們就回家了。”
安以夏推開曉凡,看向曉凡的眼神帶著憤怒。
曉凡一愣,“你瞪什麼瞪?讓你喝就喝,看得起你才對你這麼好,你別以為有個什麼老男人跟你獻殷勤你就了不得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成天端著架子,你那麼了不起來上什麼班?”
曉凡端著酒杯朝安以夏嘴邊罐去,被安以夏直接擋開。
砰——
酒杯摔在地上,大家都看了過去。
李亮皺著臉勸了聲:“行了,一個組的。”
“誰知道她能不能轉正?轉正最後還得張姐簽字呢。”曉凡抬手就推了安以夏一下。
安以夏輕飄飄的就摔倒在地上,她頭很沉重,很暈,胃裡又難受,又想去衛生間。
眾人一驚,快速圍過去。
曉凡看向張姐,張姐看這女的確實喝不了了,當即說:“讓她在這裡躺著吧,我們走,掃興。”
曉凡拉了安以夏胳膊一把,卻拖不動人,下一秒安以夏又摔在地上。
人都離開了包間,安以夏還躺在地上。
她知道此刻很狼狽,但真爬不起來。等著身體好一點之後,再試圖走。
趴了好一會兒,感覺有人在拉她。
“以夏,以夏你怎麼樣了?你快起來,我你家住哪裡我幫你打車吧。”
安以夏眼睛沒睜開,但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只是身體不由自己控制。所以聽得出來是小潔的聲音。
小潔費盡力氣將她扶起來,安以夏把著桌面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椅背,整個人趴在椅子上,頭很暈很沉,暫時沒辦法走。
“以夏你還能走嗎?”
“我要休息一下。”安以夏聲音很輕,胃裡一直在翻湧,很難受。
“安以夏,你以後在公司裡不要一個人獨來獨往,張姐他們平時對你沒什麼意見,實際上背後都在說你。”小潔坐在安以夏身邊,給她擦著額頭上滲出的汗。
“他們說你高冷,難搞,又不合群不配合在,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可能全是因為你有人送你上下班,所以大家有點眼紅了。”
安以夏低低的說:“我跟你們的工作不一樣,我跟你們在工作上沒有很多話說,你們可以討論的東西很多,我不是一樣的。”
“是哦,你是翻譯。”小潔點頭。
也確實不能怪她平時不合群什麼的,大家做的事情不一樣啊。
“其實我感覺你是個做事很認真的人,都一直在埋頭工作。但是小組是張姐說了算,你聽見他們最後說的話了嗎?如果他們要故意為難你,可能在三個月試用期的最後考核時間,不會給你簽字,要組長同意,張姐是握有我們的生殺大權,平時你對她客氣一點,你喝的那個水,也給她帶一瓶,偶爾給她買個咖啡什麼。現在的投資,換我們轉正的工作,其實不虧。”
小潔低低說著這些話,其實是為安以夏好。
“我知道他們今天有點過分,可每個公司都這樣的。不是小組,就是部門,每個公司都不會那麼太平。咱們漫音這裡,算風氣挺好了,主要是老闆挺好,給我們的福利很不錯。所以很多人都願意進來這裡,我聽說,漫音公司提高了收人標準,能力差一點的公司會裁員,外面的新人也不那麼容易進來。所以,這個句式還是挺嚴峻。”
小潔坐在安以夏身邊低低說著這些話,不斷給她擦著額頭的冷汗。
“我都是跟人事那邊打聽的,說是公司要走精英政策,我們能做的都儘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