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敬你,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家庭。”
安以夏手上的酒都潑灑出去了,站起來卻有點晃,站不穩,酒在這當下倒了一大半。
那邊曉凡立馬給滿上:“可不能假裝沒端穩,就把酒潑了啊。”
安以夏垂眼,張姐說:“阿三還沒敬你,這一杯你都不喝他敬的?”
“張姐……”
安以夏無奈,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把啤酒往肚裡灌。
沒喝完就站不住,直接坐下了。
“我想去洗手間。”安以夏坐了一下又撐著起身,搖搖晃晃的離開座位。
她一走出去,裡面爆笑出聲。
安以夏大腦小腦都被酒精麻痺,不太能聽清楚裡面說的什麼,也沒有多餘的腦子來分辨多餘的資訊,只想快點去衛生間,她要上廁所。
在衛生間裡呆了足足二十分鐘,出了一身冷汗後,人沒有那麼難受,才搖搖晃晃的走回去,腦子依然笨重得很。
她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但總感覺所有人和物都在很遠的地方,但伸手一摸,牆面卻就在身側。
感知有點麻木,扶著牆面的手感覺都不太明顯。
終於走到包間外,站在門外卻看見正對門坐著的小潔正與大家有說有笑。
“待會兒再灌她幾杯,讓她平時清高得意,不就是有個老男人追,得意什麼?”曉凡冷哼著。
小潔一直在笑,說別的也沒有多說一句她知道的關係,似乎挺樂意看大家誤會安以夏的。
安以夏蒼白著臉走進包間,忽然大家都不說話了。
小潔對上安以夏的眼神,無比尷尬。
很快,她扶著頭,“好暈啊,這是哪裡?”
接著又直接倒在了桌上,暈了。
安以夏麻木的看著,此刻她就算有話說,也會詞不達意,腦子醒著,但身體不受控制了。
她勉強坐在椅子上,曉凡直接上前給她滿上。
“以夏,你這去個廁所去了半年,我們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大家都在等你,為了賠罪,你得自罰三杯。”
三杯啤酒,直接滿在她面前。
“喝了。”
一桌人,笑盈盈的看著她。
安以夏擺手:“我不能喝了,我身體不太好,不能放肆喝。”
“說什麼瞎話呢,就三杯,怎麼樣?這三杯酒你要是不喝,那就是沒把我們當自己人。以後在公司,那你就是你,我們是我們,工作上的事,也別指望大家互相理解照顧了。以夏,我們都是一個小組的,我們還能害你嗎?”
“幾杯酒都喝不痛快,跟你這樣的人出來聚餐,挺無聊的。”
同事挨著發出聲討,安以夏木訥的聽著。
“我真不會喝。”她抬眼,滿臉蒼白。
曉凡說:“那就是不想融入我們這個家庭了,以夏,你這樣真挺沒勁的,大家都不是壞人,都是為你好,我們怎麼著都是你的前輩是不是?”
“這樣,以夏,你把酒喝了,然後今晚聚餐就到這裡。你要不喝,大家都跟你在這耗著,耗一晚上,大家都等你。”
這話是張姐說的,直接施加壓力。
“張姐都說話了,你就喝了吧,喝完了我們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快喝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大家說這話時,小潔忍不住抬起頭,偷看安以夏。
還好她機靈,來公司幾天跟大家處得都挺好,處處都擁護著他們,要不然,今天的安以夏就是她了。
“以夏,你這是在耽誤大家的時間。”曉凡說。
安以夏端著酒杯,咕嚕咕嚕喝了一杯,胃都在抽搐。
“還有兩杯,喝了就走了。”
曉凡給端過去,往她手邊推。
“我如果,喝進醫院了,你們,要負責到底。”
安以夏端著酒杯,聲音很輕,儘量說得順口清晰。
幾人臉色都不好,同時看向張姐。
張姐臉色也不好,賴上他們?
“得了吧以夏,你又不是豆腐做的,只是幾瓶啤酒而已,又不是白酒。人家那些吹幾瓶白酒下去也沒見出問題?每天聚餐談生意的人,喝幾瓶白酒紅酒的人多了去了,可真喝出問題進醫院的有幾個啊?一百個人也才那麼一兩個。這是啤酒,糧食做的,下火的,多喝兩杯,大熱天的敗敗火,都是為你好。”
曉凡就坐在安以夏旁邊說話,被子端安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