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很難了。”
比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極度失望道:“你真的不和我走?”
秉核沒有說話。
比索猶如輸紅了眼的賭徒一般低吼道:“那就由不得你了。”話音中比索揚起刀,試圖用刀背敲昏秉核。
然而,就在比索的刀背面即將落到秉核脖頸時。秉核突然下蹲閃了過去。迅速無比的伸手,捉住了比索的手同時猛然一扭。將比索的手臂撇到了後面。比索手中的刀子因為手腕手臂被制住己然脫落。
這個非常漂亮的擒拿招式,猶如練過千百次。比索剛想要反抗,脖子上就遭到了重重的肘擊,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
面對被自己打的渾渾噩噩比索,秉核低聲說道:“你的呼吸不穩,招式用太滿太全,沒有餘力控制。這都是近身格鬥的大忌。”
比索情緒急迫,而且根本就沒意識到秉核竟然有如此高爆發的能力,能力根本就沒發揮出來,被秉核預判後,猝不及防被後發先至的秉核一招撂倒。
秉核從腰間掏出了金屬手銬,很粗的那種,將他兩隻手拷在了背後。
然後秉核拖著他來到了樓下,推出了一輛摩托車,將他綁在了後座上,秉核改造的摩托車後座有一個杆子,剛好能夠鎖住他。然後兩人逃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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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
一隊奧克利的騎兵快速趕到了這個事發現場。
負責帶隊的騎士跳下馬。縱身一躍,跳到了火車的車廂上。
黑色的皮靴踩在了鐵板車頂上,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
這位騎士大人在漸漸消散的白色煙霧中,看到了車廂上一個個猶如冒熱氣噴泉的發射管。發射管中的白霧是鹽酸煙,還沒有散盡。
這位騎士蹲了下來,伸手接過了下面士兵遞上來的撬棍,在發射管內剮蹭了一下。撬棍刮過管壁後,用手指捏了一下撬棍刮上來的管壁物質,放在鼻尖。試圖用嗅覺弄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型別的火藥武器。
就在的這位騎士苦思冥想判斷的時候。下面計程車兵有所發現,立刻對這個隊長喊了一聲。
他們從火車車頭駕駛車廂中找到了一封信。從車廂上跳下來的這位騎士看了一下信件,將馬鞭交給了一旁的副官後。
帶著白手套的騎士拆開信件。
信件內容如下:“奧克利大公親啟:
我槍焰秉核。蒸汽歷1024年始,慕世界工業發展,出行於諸國。今隨選王之行抵達貴國。
比克斯本無意糾纏選王之行,奈何身陷漩渦,無法獨善其身。我與蘇塔殿下同歲且為至交,不願友人今夜受厄。出下策擾貴地靖安,此事為我一人之責,與其他任何人任何組織無關。我本應向您負罪,然我之遊歷尚未結束,暫無法留在貴地。
他日待我成年,必會賠償奧克利今晚損失。
蒸汽歷1027年9月3日
槍焰秉核此致敬禮”
【三個小時後】
這封信件被奧克利大公拿在了手上。
現在已經是奧克利大公第十二次拿起這封信。經過一宿的折騰,這位大公在各方情報的匯聚下終於大致摸到了事情的輪廓。
而整個奧克利內部有人則是作為內應試圖截殺比克斯的王選者。而這些陰謀的跡象,是憲兵組在混亂中對一家一家貴族調查中,搜出了部分密信。
奧克利大公雖然有些膨脹,但是現在很明白了情況,有人要陷奧克利於不義。而這一方身份很明確了。比克利的選王者在的奧卡的控制下,普惠斯也在奧卡的影響下。只有奧卡人有能力控制策劃這一切。
“該死的奧卡人,這些鬼祟之徒,就只會用這種市井騙子的把戲。”在地下軍事臨時指揮所中,咆哮的奧克利大領主用最‘熱情’‘誠摯’語調問候著奧卡上上下下。
當然在問候完畢後,奧克利大公則是拿起了秉核的信件。並且感慨加怒氣洶洶的看了看秉核的照片,秉核留下“就是我做的,我現在拍屁股走人了”的信件,令奧克利大公又氣又好笑。
氣是因為奧克利竟然給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的弄出這麼大的混亂,而且這個孩子到現在還沒有捉到。
好笑是因為,惹事情,留個信就敢走人。而且看來這麼說走就走還不是一兩次了,聖索克和奧卡都沒轍。
當然同樣要面子的奧克利也不可能公開這封信。
被一個孩子搗蛋後留信,怎麼能公開說,群騰家族還是要點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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