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詫異,然後他過了一會反應過來裡面的意思,臉上陡然赤紅,作為堡壘家族的守護騎士,他反應到自身的忠誠被懷疑了,秉核的懷疑是對一位騎士嚴重羞辱了。
而這種羞辱卻沒法反駁回去,他人會有這樣的懷疑,恰恰是因為他自己愚笨的行為。
騎士回憶了先前的情況,瞬間想通了一切關節,然後猶如野獸一樣盯著駕車的馬伕。這個馬伕是奧塔人幫他臨時僱用來的,據說熟悉維克拉地區出逃的通道。
在兩個小時前這位騎士還處於緊張則亂的狀態,並且也沒想到奧卡人的節操竟然會這麼低。所以根本也就沒有防範。
而現在,這個馬伕在看到刃欄騎士兇橫審視的目光後,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慌之色,馬伕想要從腰間掏出什麼,然而卻被刃欄騎士快速近身體,掐住了脖子卸掉了下巴。
然後刃欄從這個馬伕腰間摸索著,找到了一把口徑非常小的手槍。槍械子彈上甚至上了毒。
這把槍就是計劃在混亂中準備對蘇塔補刀的道具。
刃欄檢查了一下他的嘴裡,立刻伸出手指從馬伕嘴裡扣出了自殺的藥丸,然後把他的下巴安上,騎士咆哮的質問到:“給我說,你是誰派來的。”
刃欄的眼神中彷彿出現了深仇大恨一樣,而他現在從馬伕口中拿到口供的動力,不是要打探什麼,而是想要在蘇塔面前逼出這貨的口供,在蘇塔面前明確自己的清白。
想到幾天前還和自己把酒言歡的那位奧卡船長(中位職業),暗中竟然給自己和自己家族扣了這個屎盆子。遭遇背叛的刃欄騎士現在是一腔怒火。
怒火中燒的刃欄找不到那位奧卡船長,則是把火灑在了這個馬伕身上。
騎士捏碎了馬伕的手指。然後捂住了他的喉嚨不讓他慘叫發聲,再把他的下巴接上去,索問口供。
而一旁的蘇塔看完了秉核的信件,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蘇塔的目光看向了遠方的機械工廠的方位,在那個方位上,一條條發射後的巨大煙柱猶如張牙舞爪的多頭龍在四方天空中展開,籠罩維克拉。
收回觀望的目光,蘇塔將信件一折,然後用手指甲壓住了折縫,滑動擠壓了一下。
然後撕拉一聲,蘇塔將信件開頭的那一部分沿著摺疊擠壓的直線整齊的撕下來點火燒掉了。
蘇塔不燒掉這個紙條。以後這個紙條上的內容萬一要流傳出去。那麼刃欄騎士對外界流言蜚語永遠都解釋不清楚
而站在蘇塔的立場上,刃欄無需對外面的流言蜚語解釋,只需要用接下來的行動對自己解釋清楚即可。
刃欄騎士看著蘇塔正在低頭踢著地上火苗,眼睛中露出被信任的感動。
踩滅了火苗後蘇塔宛如沒事一樣,抬起頭對刃欄騎士說道:“刃欄騎士,我們去羅蘭的公使館。”說話的同時蘇塔將地圖遞給了刃欄。接下來駕車就是這位騎士的事情了。
秉核在地圖上給蘇塔標出了多條路線和方案,既可以選擇直接逃亡出國的路線,也可以到中立公使館避難。
但是蘇塔之所以選擇返回使館,是因為這次事情鬧得太大了,蘇塔有些擔憂秉核。
因為蘇塔並不知道今天晚上這一幕,秉核是用領域做到這一切,只知道秉核是機械控制者。一個機械控制者還沒有資格對整個維克拉挑釁。不看到秉核從這脫身,蘇塔心中不安。
而這邊刃欄騎士還是沒放過這個馬伕,他卸掉馬伕的關節,將其牢牢地捆住,將他嘴裡面塞上破布防止他咬舌自殺。然後塞到車廂的椅子欄杆下面。在刃欄騎士眼裡這個活的舌頭絕不能在他手上死了。(一旦刃欄親手殺了的這個馬伕就有殺人滅口嫌疑。)
騎士將腰間的手槍遞給了車廂中的蘇塔,讓蘇塔保持警戒。
然而蘇塔接過手槍後看了看,毫不猶豫“啪啪”立刻開槍幹掉了這個馬伕。
在騎士愕然的中,蘇塔解釋道:“丟掉吧,就算拿他回去對質,奧卡人也有千種方法來否認,而且他若是造謠,我的騎士,如果您的名聲被這樣的小人重傷,那就太不值了。”潛臺詞:我信任你,我也會保護你的名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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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蘇塔所所看到的火箭發射煙柱是那麼肆意枉然。
今天秉核火箭瞄準打擊的座標也是囂張放肆到了極點。
當奧克利大公正在堡壘的餐廳中享受著晚宴時。
餐桌上的鑲金瓷器和陶瓷燈盞放在桌子上,當這位大公正準備將一塊紅潤的炙烤的鹿肉放到嘴裡的時候。
“轟動”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