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一進入學校就被監視的不爽感覺。
穿過多個綠化區。
熾白從牆壁上跳下來,落在了大樹上,然後手腕上彈出陶瓷抓鉤,猶如壁虎一樣爬下來。
走下大樹後,咔嚓一聲,鉤爪彈回了手腕的機械結構中。熾白拍了拍手。
熾白瞅了瞅四周,從容自語道:“好的,安全了。”隨即沿著這條沒佈置監控的樹蔭道行走。
而此時呢,學校的領域塔還在漫無目標地搜尋,但是現在熾白沒開領域,學校的領域塔在泛泛的掃過幾輪後,都沒有發現熾白。
熾白小跑著透過了學校的綠蔭走道,戴上了墨鏡混入了人員較為密集的學校區域,然後預備朝著機械院的地方走過去。熾白心中如此盤算:“我拿完機械院的測試分,過了每年考評合格的關,就走。”
然而走到了半路上,一個聲音叫住了熾白:“喂,那邊的那個……機械院的那個小個子。”
熾白愣了,看了看聲音傳來的方向,那邊站著一個身著紅色不知名學校校服的傢伙,熾白又看了看,確定是個女孩。
【至於為什麼會在人群中被選中——定體術練得好的人,通常都比較養眼】
熾白自己指著自己,頗不高興地問道:“叫我嗎?我現在一米六七,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白惙箐(又名槍焰心悚)比劃了一下個頭,示意她個頭上比熾白高出三厘米,隨後語氣裡帶著理所當然道:“你,舉星的傢伙,帶我去你們學校的四號機械實驗室。”
熾白盯著面前這個銀色長髮及腰的女孩,直接目光向下,盯著她的鞋跟腳看。
抬頭認真地教育道:“你穿恨天高了,所以就別冒充高個子,只有展現真實的自己,才能收穫真誠”——對身高的話題,最近在邯民城習慣性懟人的熾白,是很容易爭論的。
白惙箐目光不善:“說你矮,你就是矮,頂什麼嘴。帶路。”
熾白眼睛閃過惱火,眼睛打量了這位不知名的少女後,盯上了胸脯,嘴角閃過報復的彎曲,反懟道:“說你平,你就平,不接受反駁,飛機場自己喊飛機去。”
白惙箐迅速抬起腳,朝著熾白兩腿中央踢去,用強勁的力道表達了憤怒。
然而熾白則是靈活退了一步,手輕輕抓住腳腕向前一拉。熾白有心讓這個女生自食其果劈叉。
但是熾白一握腳踝,就發現了這女孩的身上是蜂鳥級別機械服,心裡一咯噔。
【前面說過,未成年人是在生長階段,就算是一件衣服,穿幾個月就小了,必須要換掉。而機械服這種東西非常昂貴,未成年人的機械服很罕見。】
向來是熾白自己這個未成年人給自己上戰服,讓對手大吃一驚,驚訝竟然少年人身上有戰服。而這真是天道好輪迴。
白惙箐眼睛中閃過狡獪,戰服的功率是能以一力降十會的。
常人腳踝被拿捏,剩下一隻腿金雞獨立必然會平衡不穩,而白惙箐獨立的那隻腳掌上鏗鏘一聲,彈出了抓地的鋼釘,被熾白捉住的腳踝猛然發力。
這條修長的腿發力很強,但不算剛猛,談不上歹毒,顯然是隻想把熾白送到綠化帶上去。
然而呢,熾白自小定體術的功底,反應何等靈敏,直接順勢一跳,以白惙箐的腿為單槓翻了過去,然後欺身向前,揚起拳頭向下一錘,所擊部位是大腿根內側。
就這樣四十公斤的女孩原本佔據絕對力量優勢,卻因為用力過猛,突然失去平衡倒了。
她臉上原本得意,轉變成驚詫(熾白體操般定體術動作),以及最後摔到驚呼,非常多變。而熾白的臉上的表情只要一種——得意,得意,還是勝了的得意!
白惙箐摔到的原因很簡單,戰服大腿根部這個位置是有平衡陀螺儀的,對這裡猛敲,戰服計算下盤平衡的系統就失效了。
為什麼,平衡陀螺儀放在這呢?
當年槍焰秉核就是這麼設計的,——大腿內側本來就是要害,平衡陀螺儀需要穩定也是要害。需要讓弱點變少,那就讓要害位置重疊。
敲擊這裡也就能形成打穴位的效果。不過呢,平時想要打擊平衡陀螺儀是很難的,也就白惙箐這種跆拳道的動作會這樣暴露要害。
熾白麵對倒下的白惙箐,豎起食指搖了搖,教育道:“穿戰服是用來衝戰的,下盤一定要穩哦!”
……
白惙箐依靠著一隻腿支撐,另一隻腿踮著,緩緩站了起來,她瞪著熾白,臉頰氣出了酒窩。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