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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京都來人

新的機器在小院中運轉,袁凌鳯也是這些來終於睡了一個好覺,一切按部就班的完成,袁凌鳯很有成就感,不過現在這些還只是空中樓閣,真到實現那還得到年底。

雖然袁凌鳯身在北崖,但是要說不去想京都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睡了懶覺的袁凌鳯渾身通透,穿好衣服,抱著憐雪就出了門,今天是二月十九,按著今年的新規矩,滿十天旬者,休旬末兩日,不滿十日休旬末一日。

人不是機器,機器都有休息的時間,更何況是人呢,袁凌鳯抱著孩子去東邊的小事集去溜達,隨著八村的人遷來,休沐的日子裡,北崖堡如同廟會一般熱鬧,自然的那條以前只有十幾家商戶的東邊小集擴大到三十幾家,市集放在北崖堡裡面,其實有些不合適,北崖堡是千戶所制所,有著屯衛的職責,也算是一個小軍鎮,袁凌鳯有個想法便是在流經北崖堡將要修壩築堤的那條小河下游也就是九房所住的那一村,修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市集,而九房當初選擇北崖東北腳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裡有水道,也靠近盩厔縣,只是現在北崖封閉,只進不出,暫時做不了生意而已。但是以後呢,北崖不可能長期封閉下去,與外界的交流是必須保證的。袁凌鳯可不希望北崖袁氏稱為大明的井底之蛙。

這不,從東頭來了十個騎士,皆是關中刀客的打扮,卻虎扮貓樣,這不是病句,因為陝西的關中刀客,善使厚刃直刀(也就是類似於大刀寬度的直刃刀),因為關中刀客沒有這隊十人騎士身上金戈鐵馬般的氣勢。

十人一隊,武器卻不相同,前面五人配刀,看起樣式,是雙手使用,刃長帶有弧度,而後面五人佩刀卻不是這樣,如果袁凌鳯在這裡,一定會很開心,因為這五個人的佩刀是袁凌鳯所定,專為鎮武司官兵配備的明刀。

所以這後面五個人的身份不言而喻,不過能讓鎮武司的人居於身後,那這五人也只能是禁軍軍士了。

不過這些,抱著小丫頭的袁凌鳯並不知曉。

不過一場小小的衝突還是發生了,原因是這幫騎士遇到了負責保護九房村落的族衛,族衛是按著軍制成軍的,所以每一個村都有一個百戶所駐守。

理所當然的族衛要詢問一下這些騎士的身份,因為外人是不允許再往裡面去的。各條通往北崖堡的路都有族衛戍衛。

之前的行人或者商隊在族衛的攔阻下都會選擇繞道而行,本來北崖也不是什麼道路樞紐,好言相勸,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繞開。

不過今天出現了少數人,領頭的那人睜眼看都沒看木刺馬後的族衛小旗,趾高氣揚的喊道:“爺爺趕來這麼久的路,還不給爺爺牽馬,給爺爺準備好酒好菜。”

三句話,三個爺爺,這讓族衛小旗氣的不輕,不過既然吃了兵糧,作為北崖千戶所的兵,就不能像以往一樣了。

族衛小旗首先亮明身份:“這裡是北崖千戶所所在,請各位出示路引。”話音剛落,周圍的嶺衛便舉起了畫戟。

領頭的騎士輕蔑的說道:“奶娃娃,毛都沒長齊呢。”

聽到了這句話,領頭騎士身後四人哈哈大笑。身後鎮武司的五個人看到這五人如此羞辱北崖堡衛兵,心中很是不快。

鎮武司這次來的可不是別人,而是東子,袁凌鳯走了,但是卻沒帶東子,不過東子雖然不知道袁凌鳯不帶自己和剩餘的親兵,但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將軍會不要自己等人,肯定是有大用處的,只不過他想不到袁凌鳯的用意,所以這一次他要問一問袁凌鳯是不是不要他們這幫親兵了。

一路上,不知道是從哪裡開始,這些禁軍仗著身份一路上開始了囂張跋扈,看的多了,也好似習慣了,不過到了北崖堡的地界,那可是自家將軍的家鄉,還這麼囂張,東子想上前,卻被老一攔住了。

老一對著眼前的這些年輕小兵們說道:“我們五人和他們只是順路,卻不是一起的,路引在此,接好了,小郎君”

說完便將路引丟了過去。

小旗袁凌永接過路引,睜大了眼睛,抬頭看可看老一,老一點了點頭。

袁凌永對著身後的袁宗行說道:“去叫大人來。”袁宗行點了點頭,解開拴在樹上的戰馬,一拍馬臀,馬兒剛跑,袁宗行疾步追上,抓住馬鞍,藉著臂力,腳尖一點,翻身便上了馬,這一手上馬的動作行雲流水,鎮武衛來人不由得點了點頭,老一老氣縱橫的說道:“這幫少年可不比中軍的那些小子差多少啊。”

其實這幾年來,不僅僅是嶺衛換上了很多年輕人,族衛也換了很多人,畢竟嶺衛和族衛都是不事生產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