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但是還是起身回了一禮,“哦。”
坐在堂上的張經武一聽就知道兩人有過節,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後堂還有點事情,兩位閒聊,我去去就來。”藉故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等他離開後,劉宣開口了,“何故抓我二子。”
“皇城腳下亮了兵刃,恰逢路過,我是錦衣衛,你說我該不該抓?”袁凌鳯回道。
“哦,不過僕從一心護主亮了兵刃,與我兒無關,你說呢?”劉宣說道。
“你說呢?”袁凌鳯沒有正面回答,將問題轉了回去。
“不知你想怎麼辦。”劉宣不知道袁凌鳯到底想做什麼。
“三年多前,前刑部尚書被逼自殺,其長子長媳路遇劫殺,雙雙斃命,半年前,潼關之外,其孫遇襲,不知道,東寧伯,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袁凌鳯拍著扶手站起來說道,椅子不堪巨力,一拍之下散了架。
“我承認自己當時是從朝堂上,逼走了莊武伯,但這三件事,我說不關我事,你信不信?”劉宣說道。
“我信,但是你不要說你不知道這三件事情。”袁凌鳯咬著牙說道。
“江南劉氏,不僅我一人,你明白嗎?”劉宣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做這些事的人交出來,否則,哼!”袁凌鳯坐在劉宣旁邊的椅子上說道。
“交人是不可能的,雖然不是我授意的,是家族裡面的人私自動手的,但僅憑你一句話,我就把人交給你,你說,可能嗎?”劉宣說道。
“今年除夕之前,你要的人會出現,你知道該怎麼辦吧?”劉宣喝了一口茶,盯著茶杯不再開口。
“當年你家可曾留我袁氏一線?我答應不了這個條件。皇城外妄動兵刃,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嗎?”袁凌鳯扭頭對著劉宣說道。
“也是,不過,袁凌鳯,你可明白有時候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劉宣說道。
“這三個月來,我這個當兵的都看出來了,文閥以後是不能存在的,你有壯士斷腕的魄力,我有我的堅持,合作愉快。”袁凌鳯伸出右手,劉宣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和袁凌鳯握了一下手。
“二公子帶回去吧,囂張跋扈,我不想有一天對他動手。有一件事,需要你驗證一下,幾年前,西川王氏長子在你家的地頭出了事,這件事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袁凌鳯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堂弟劉武做的,當時我正在應付族內族老,沒有時間去管,如果西川王氏要報仇,就一起來吧。臘月我會給你訊息,多帶點人馬。”劉宣說完就離開了,留下袁凌鳯在大堂內。
其實今天劉宣來這裡就是想和袁凌鳯見一面,江南劉氏不是一家,而是很多勢力組成的,雖然都姓劉,但是劉宣也掌控不了全部,與關中袁氏結仇的是除劉宣外的另一股勢力,袁凌鳯要報仇,劉宣要剪出這股不受控制的家族勢力,雙方雖是敵人,但更是盟友。
“越來越有趣了,看來是時候準備了。”袁凌鳯低聲說道。
袁凌鳯走出了大堂,看到門口等待自己的那個少年小旗,牽著自己的馬,對著他說,“想不想跟著我幹?”
“大人,真的可以嗎?”小旗激動的說。
“告訴你家百戶,就說鎮武司袁凌鳯讓你跟著他幹,問他放不放你走。想好了啊。”袁凌鳯笑著說道。
“多謝大人提拔。”小旗感激的說道。
“哈哈,打點好家中事務,到時候來我府上。”袁凌鳯說完就騎馬離開。
小旗向著袁凌鳯的背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錦衣衛也分三六九等,而無疑能打仗的那幾個千戶所是所有錦衣衛最嚮往的地方,升遷快,有仗打,還不用整日做些瑣事。
袁凌鳯也是看著這個小旗機靈卻不失憨厚,所以給他一個加入的機會。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小旗日後給了他極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