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向著蕭家,根本就不會幫他這個忙呢?”
“誰知道?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餘綻梳洗罷,一碗粥還沒喝完,餘簡便帶著餘縝和尹氏一起來了。
“妹妹可好些?”尹氏真心關切,上來便先看了床鋪一眼,見已經換了乾爽的鋪疊整齊,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伸手試試她的額上。
“熱度都褪下去了。你這身子倒也真強健,一場小風寒,病來如山倒,一時燒得幾至昏迷。不過兩碗藥,睡了一晚,竟然好得七七八八了。”
餘綻心底感激,親近地拉著她的手道謝:“我都聽阿鏑說了,不是嫂子大晚上的給我找大夫熬藥,我哪裡就能這麼快好呢?”
姑嫂兩個親熱非常。
餘縝自然很高興,笑嘻嘻的:“妹妹,你昨晚把你嫂子嚇壞了。她說從進咱們家門,就沒聽說過你生病。誰知道就一場大哭,就能燒得渾身滾燙,滿嘴的胡話……”
“哥哥!”餘綻柳眉倒豎,一聲斷喝。
餘縝嚇得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尹氏也嗔了丈夫一眼:“妹妹生病也是你拿來好玩說笑的?當著父親大人,你也不怕挨板子。”
兄嫂兩個插科打諢,餘簡在旁邊笑眯眯地聽著,吃茶,閒坐,老懷大暢。
又說過兩三句話,尹氏袖子裡不動聲色地捏了捏餘綻的手,站了起來,含笑道:“你哥哥今日還有功課,我院子裡也有事。我們先回去了。”
餘綻也不留她,讓阿鏑送客。
屋裡只剩了父女兩個。
餘簡這才緩緩開口:“縝兒媳婦說,你是因為要上京了,思念你娘,哭了一場,才病了。”
餘綻低著頭,不做聲。
“其實,是不是因為聽說了韓震可能會因為戴勇遷怒給你,嚇著了?”
餘簡看著她的樣子,微微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