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告訴我:白永彬的所作所為,我父王一早便一清二楚。
“那姓白的是奉了韓震的命令,要做父王和韓震的居中聯絡之人。意外被查出了劣跡,那件事,未成。所以才有了後頭父王親自出馬與韓震相見。”
朱蠻臉色陰沉,在眾人之前開口問道:“那白永彬現在府上,是階下囚,還是座上賓?”
眾人看向牡丹郡主。
“階下囚。”牡丹郡主低著頭拭淚,吸了吸鼻子。
沈沉靠過去抱住了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安慰道:“既是階下囚,那就說明寧王殿下不是全然信任韓震。這對咱們來說,是好事。”
“哼!狗咬狗而已,什麼好事?根本就是變數。”朱蠻冷哼一聲,雙手抄在袖子裡,一臉生氣的樣子。
“你說誰是狗?!”沈沉瞪他。
朱蠻翻了個白眼,頂回來:“虎毒不食子。他對惜惜這樣惡毒涼薄,他就是豬狗不如!我就罵了,怎樣?!”
“誰罵也輪不著你罵。你給我閉嘴。”鍾幻伸手摸了個冬棗砸過去。
朱蠻氣哼哼地躲開,不說話了。
蓮王沉吟許久,看著牡丹郡主,溫和問道:“我正有一事想請問牡丹,那位死在韓府後門的寧王之子,是真是假?”
眾人皆是一靜,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牡丹郡主。
“蓮王兄何有此問?”
“那件事……我們都知道。離珠當夜去救,卻被韓橘搶先殺了那人。被人殺死在韓府後門意欲栽贓云云,乃是韓震為了事後遮掩,故布的迷陣。
“而事後,寧王殿下似乎半點也沒受此事的影響。反倒是離珠,因為心中惻然,又愧疚,大病了一場。
“因此我就在想,是否此人乃是個贗品。寧王殿下發現了這一點,也就確定了自己的兒子還活著,所以,才如現今這般從容?”
蓮王娓娓道來。
眾人都看向牡丹郡主。
唯有朱蠻,雙手在袖筒裡,輕輕地捏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