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殺了……這孩子的父母……”
說著,沈太后無限愛憐地捧起了南猛滿面淚水的小臉,再度傷心地痛哭起來。
一個小小的韓梧,半年間蹤跡全無,竟有這樣的力量?!
眾人微微色變,面面相覷,低下頭去。
“陛下親自主審韓氏謀逆一案,曾有過定論,說韓氏在宮裡並無眼線……”兵部佘某皺起了眉頭。
曹相靜靜地開口截斷:“那佘尚書的意思,我大夏還有人妄圖弒君?”
“佘尚書倒也不用這麼絕對。刑部徹查潘氏的案子,在潘家卻一無所獲。且國丈國舅中毒,潘氏其他人卻都沒有妨礙,說不準真是在宮中被什麼居心叵測的人動了飲食……”刑部蒲某滿腦子還是案子,拈著須皺眉思索。
“照著曹相的意思,看來是想說國朝除了一個韓氏,其他的竟都是好人?寧王覬覦御座,殷鑑可還不遠呢!”工部孫尚書冷笑振袖,目光有意無意在蓮王和息王身上一轉。
息王登時大怒,往他的方向大步踏過去,就要開口反駁,卻被蓮王一把拉住,聲音輕軟:“咱們聽太后娘娘的。”說著,卻悄悄使個眼色,示意他看上頭。
息王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直直對上了滿面森寒的沈沉,不由得手指便是輕輕一顫。
“這大夏天下,可不是隻因為姓南,就能想怎樣便怎樣的!”孫尚書還在那裡大放厥詞。
沈沉冷冷地看著他,冷冷開口:“皇帝大行,屍骨未寒,各位朝廷的重臣,就想無視太后太子了?”
滿堂噤聲。
曹相羅相立即舉手對著御座欠身:“臣等聽太后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