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看那個童傑可用麼……”太皇太后便跟她閒聊著,等椎奴熄了燭火,孃兒兩個喁喁私語著,漸漸睡去。
第二天上午,南沉先跟新帝說了要出宮去的事情,倒惹得新帝躲起來偷偷哭了一場。賈六安慰了半天才罷。
到得晚間,南沉便回到了承福坊。
金二忙扶著還一瘸一拐的寇連來見她,臉色卻不大好看:“大長公主,京城又有新勢力開始鬧騰。”
“不管不問,由著他們鬧。”南沉什麼都不理,直接讓他二人轉移注意力,“去查查我師兄到了哪裡,路上可還平安,南越那邊有沒有人接應。”
金二便看寇連。
寇連窘得滿臉通紅,訥訥道:“有的……”
“你怎麼知道?”南沉大奇,“你不是被談相招募的孤兒殺手麼?”
金二哼了一聲,放開扶著寇連的手,抱著肘走到一邊。
“呃。那個,我的確是的。不過,從相府逃出來之後,我在城裡又躲了兩年才悄悄逃往大夏。”寇連摸了摸了鼻子。
南沉瞭然頷首:“要不然林氏怎麼會認不出她同一批的殺手?可見她是在你後頭進的相府。”
“正是。”寇連的臉色這才恢復了正常,說道,“我當時是躲在了一個……名妓的家裡,假作賣身為奴,在她後廚幫傭。
“後來我才知道,那名妓也是隱姓埋名的。她是當年被談相羅織罪名滅了門的朝臣之後,對談相恨之入骨。
“因南越國君一任談相為所欲為,所以也深恨國君,四處聯絡殺手,意圖刺殺國君和談相。我離開的時候,跟她說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她險些就不肯放我走,想要挾我去行刺的。
“這一回大夏是問罪國君和談相而去,我便將那名妓告訴了鍾郎。今晨才接到她給我送來的急信,說鍾郎他們剛剛抵達。
“咱們的人倒是挺平安的,就是南越使團的那個談安之,被人打了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