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你那兒吧。”他單手抵著車窗,側頭看著窗外,能說出‘上我那兒’的小姐,通常住所都不會太差,必然是高檔小區。
路上,周衍卿問:“你接過幾次客?”
“要是我說我還沒開過苞,五爺您信嗎?”
周衍卿笑,指間把玩著香菸,說:“隨便找個車少的地方停車,車震吧,有點意思。”
姑娘一聲嬌笑,細著嗓子,說:“哎呦,五爺,我真的是第一次啦,這樣我會害羞的,還是去家裡吧。”
周衍卿沒有說話,唇邊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拿了火機將手裡的煙點燃,降下了車窗抽了起來。片刻,他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看了看,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簡訊,什麼都沒有。等煙抽完了,這姑娘也把車子好好的停在了車少人更少的地方,還沒有路燈。車子熄了火,這姑娘就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靠在了周衍卿的身上,手指一點一點的摸上了他的手,手指鑽進了他的掌心,指間在他的掌心裡輕輕的蹭。
“五爺,你看這裡怎麼樣?今晚天上的星星好亮。”
他彈掉了指間的菸頭,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猛地轉身,用了極大的力氣把她扯了過來。他半分都不憐香惜玉,力道很大,姑娘被他扯的生疼,卻一聲都不吭,臉上還掛著笑,艱難的跨了過去,同他一塊擠在副座,還露出了一個嬌羞的表情。
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的胸口,說:“五爺您輕點嘛,人家被你扯的好疼。”
周衍卿臉上沒什麼笑,一隻手抵著座椅的後背,垂著眼簾看著她,默了許久也沒有動彈一下。時間一長,氣氛就有點僵,姑娘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暗暗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就湊上了自己的唇。
然而,她的唇剛湊過來,周衍卿就轉開了頭,她的唇堪堪的擦在了他的臉頰上。
“討厭啦。”姑娘嬌嗔。
周衍卿皺眉,說:“脫衣服。”
“啊?”姑娘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住,不知道這主玩的是哪一齣。
“我說脫衣服。”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嘟了嘟嘴,說:“不要嘛,你給我脫。”
周衍卿有反應,卻不想上,覺得髒,覺得噁心。曾經那種感覺又蔓了上來,可是為什麼程旬旬可以,別人就不可以?他不信,強壓下心裡的不適。
他伸手摁在了她的胸口,猛地低頭,可是嘴唇在距離她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停住,眉頭緊蹙,面目有些猙獰,半晌他開了車門直接跳了出去。
姑娘還坐在椅子上,雙手懸在半空,睜開眼睛車內已經沒人了,轉頭周衍卿就站在外面,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五爺?”她坐直了身子,臉上一直揚著笑。
周衍卿轉身從車內拿了筆和支票本,寫了一張支票丟給了她,說:“走吧。”
姑娘拿著支票,好一會沒有回過神來,還坐在位置上看著他,一片茫然。
“走啊。”周衍卿皺眉,“聽不懂人話嗎?”
“噢,噢,好的,那我走了。”他的眼神很冷,姑娘被嚇到,迅速的拿起了自己的包包,攥著支票迅速的走了,一邊走一邊扯身上的衣服,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他。
周衍卿坐回了駕駛室,又點了一支菸,拿了手機看了一眼,凌晨一點多了,手機上依舊什麼都沒有。他哼笑了一聲,笑容含著諷刺,他真是有個好太太,就算徹夜不歸,也可以不聞不問,真的很好。
他回到周宅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別墅內極其安靜,連那一對重新組合的相思鳥都睡了。
程旬旬是怎麼被弄醒的呢?是因為喘不上氣,下巴被人鉗住,口腔內有異物攪動,迫使她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周衍卿近在咫尺的臉,睫毛根根可數,特別清楚。
她還有些迷迷瞪瞪的,片刻才瞪大了眼睛,被他的舉動嚇到,雙手一下抵住了他的肩膀,想將他推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