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力。”
“對男人別管的太死,說句實在的,這男人啊,你真的想管,也是管不住的,全靠自覺自律,你說呢?”
程旬旬暗暗的看了她一眼,輕點了一下頭,說:“我明白了。”
“我想你是會明白的。”她笑著伸手,拍了拍程旬旬的手背,默了一會之後,又看了看她的肚子,關切了幾句。
程旬旬在客廳坐到十點多才回了房間,等洗完澡出來,周衍卿還沒有回來。老太太說的話,她全數聽進去了,她坐在床沿上,默了一會才拿起了手機,翻出了周衍卿的號碼,猶豫了很久,始終沒有撥通那個號碼。
下定決定打算打出去的時候,孫杰的電話打了進來,而她的手指正好觸上螢幕,恰好就接通了。
她看著手機螢幕上孫杰的名字,愣了好一會,才把手機舉到了耳邊,木木的說:“喂。”
“喂什麼喂啊,你這個騙子。”
“啊?”程旬旬依舊有些木訥。
“你忘記簡訊的事兒?你還說稍後再說,結果我又等了你幾個小時,結果呢?今天都快過去了,你的稍後還沒來,還想讓我等通宵麼?”孫杰在電話那端憤憤的說。
程旬旬愣了數秒之後,才猛地回過神來,想起了下午他給她發的那些簡訊,乾笑了一聲,說:“噢,我後來還是有些忙,所以忘記了。”
“騙子,一點誠信都沒有。”
“那你找我什麼事兒啊?”
電話那端的人默了數秒,旋即特理直氣壯的說:“我撞車了你知道嗎?”
程旬旬就這麼跟他胡扯了半個多小時,就扯他撞車的事兒,反正是要有多嚴重就有多嚴重,可程旬旬聽他的語氣是中氣十足,一點不像是撞車受傷的樣子,“那你傷哪兒了?”
“腿啊,骨折了!我現在還住院呢。”
“是嗎?”程旬旬將信將疑。
“不信,你來醫院看我啊。”孫杰說著,語氣一下就軟了下去,好似變得有點虛弱,說:“說來說去,我會撞車也都是因為你,就算不是因為你,你身為我的朋友,是不是應該來看看我?送點水果啊,鮮花什麼的,我住院都沒人來看我,想吃點水果都沒有。”
“騙三歲小孩呢?你是什麼身份,真住院了,還不滿屋子的鮮花,吃不完的水果和補品。好了,你別調侃我了,我要睡覺了。”
“哎,我說真的呀,不信你來看我一次,我要是騙你,我就……”
“你就什麼?”
孫杰支吾半天,說:“我要是騙你,我就裸奔。”
程旬旬噗嗤一笑,她是真的有點困了,不願再與他扯犢子,懶懶的說:“好好好,有時間我就來看你,行了吧。我要睡了,再見。”
“好,就這麼說定了啊,晚安。”
隨後,程旬旬就掛了電話,之前要給周衍卿打電話的事兒全數拋在了腦後,關了手機,就躺下睡了,時間也是不早了。今個太集中精神學習茶道了,也是累的,一躺下去,沒一會就睡著了。
會所內的牌局一直到凌晨十二點半才結束,周衍卿把口袋裡的現金全輸完了,都說風水輪流轉,這一個晚上,這風水始終沒有輪到他這裡。
陸靖北看他喝了些酒,說:“你別自己開車了,我安排司機送你回去。”
“不用,她不是沒喝嗎?讓她開。”她說著,便扯過了站在他身側的女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皆是一驚,“你要帶她出去?”陸靖北問。
“怎麼,不行嗎?”周衍卿拿起了放在一側的皮甲放進了口袋裡,衝著那個女人揚了揚下巴,說:“走吧。”
說著,他就在幾個人詫異的目光中,同那個女人一塊離開了。
容政轉頭看了陳聿簡一眼,問:“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陳聿簡聳了聳肩,攤手說:“我怎麼知道,他從來不跟我說私事,再說了他什麼時候說過他的私事了?”
“這難不成又被安盺刺激了?”
“不會吧。”陳聿簡雙手插在褲兜裡,不明所以。
周衍卿將車鑰匙拋給了那個女人,等丟擲去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你叫什麼?”
“旬旬。”
周衍卿擰了一下眉,冷笑,說;“怎麼不叫找找,非叫旬旬。”
“五爺您真愛開玩笑。”說著,兩人便上了車,姑娘坐好,轉頭看向周衍卿,問:“五爺,那咱們上哪兒啊?上你那兒呢,還是去我那兒,或者是上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