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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旬旬想了想,只猶豫了幾秒,就伸手將向冉的那份畢業證書那了過來,說:"我給她吧。"
周衍卿但笑不語,坐了一會之後,便又開口,說:"唐家的情況複雜,你的事情需要一步步來,你先安心養胎。只要你兌現承諾,並且聽話,我自會幫你。你不著急吧?"
"不著急。"她搖頭,默了一會,又說:"聽說唐老爺子身體不太好,我......"
"不用擔心,他身邊醫生很多,沒那麼容易倒下。"周衍卿一眼就猜透了她的心思,淺淺一笑,說:"你現在都還沒完全確定你是不是唐家的人,不用那麼快就擔心這個,萬一不是呢?"
程旬旬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畢竟單憑一個銅錢項鍊,證明不了什麼,過去那麼多年,也許你記錯了呢?要不然,是有人跟你說過什麼?"
"我不可能記錯的,那是唯一能讓我找到家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記錯。"程旬旬說的堅決,片刻又低垂了眼簾,神情冷然,笑說:"不會不是的,就憑唐未曦緊張的態度,她就是假的。"
"你找過她了?"周衍卿皺眉。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以你老婆的身份去找她的,想讓她跟你取消婚約。順便確定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銅錢項鍊,我說的模稜兩可,但她確實很慌張。"
周衍卿微微眯縫了眼睛,神色微冷,"你究竟揹著我做了多少事?"
"就這一件。"
"最好就這一件。"
說完,周衍卿便起身打算會房間洗澡睡覺,他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頭,只見程旬旬還在研究那兩本畢業證書,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正好這時她也轉過頭來,她問:"五叔,這個真的能用嗎?我是說去應聘。"
"廢話。"
"噢,能用就好。"她一邊自語一邊又轉回了頭。
"晚上收拾一下行李,明天要出一趟遠門。"他說完就兀自進了房間。
程旬旬過了近一分鐘,才反應過來,問:"要去哪兒啊......"她轉頭,人已經不在後面了。
隨後,程旬旬就把兩本畢業證書收了起來,準備了簡單的行李,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兩人一道出門,樓下已經有車等著了。一共兩輛商務車,竇蘭英和清嫂一輛,程旬旬便跟周衍卿同坐一輛。
司機拉開了車門,程旬旬先上去,周衍卿去同竇蘭英說了兩句話,這才上了車。
周衍卿坐好,見她還沒系安全帶,便附身過去給她繫上,一邊系一邊說:"路程比較長,一會有什麼不舒服的要立刻跟我說,每過一個小時會在路上休息一下,到時候你就下車去走走。"
他湊的很近,側臉近在眼前,鬢髮的位置面板非常白嫩,低垂眼簾,認真給她系安全帶的樣子,有點迷人。程旬旬不由吞了口口水,挺直了背脊,能避的遠一點,就儘量遠一點,並側頭看向了窗外,磕磕巴巴的嗯了幾聲。
片刻,他就坐了回去,車子啟動,程旬旬還有點迷糊,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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