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可觀。
至於昂立起來時,就更令人咂舌了,完全是非人的尺寸。
男人身高體壯,臂長腿長,身材絕好,比之那些封面上的男明星還要略勝一籌,沒有那種故作的姿態,周身威嚴氣勢,渾然天成。
男人一路淌水,幽邃眼眸注意到許從一微揚的唇角。
“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臧銳悍然的身軀籠罩在許從一面前,後者臉頰上的笑,隨著臧銳的靠近,光速隱沒。
許從一猛地起身,周圍已經有三三兩兩視線在往這邊覷,帶著顯而易見的好奇看戲姿態,許從一沒那個特殊愛好,臧銳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他不在乎,他許從一還不想成為猴子。
許從一轉過頭就準備離開,手臂上一股力量拽著,並不是很大,但足夠他無法掙脫。
倏地擰身,許從一平靜淡漠的眼眸裡冒出一直壓抑著的憤怒憎惡。
臧銳看著比他個子略低點的青年,臉上有笑容,眼底不見分毫笑意:“我和你說話時,別總是無視我。”
他的話相當霸道,讓許從一微愕後,呵地冷諷出聲。
“你是意思,是讓我對一個強.暴犯和顏悅『色』?臧銳,你臉是不是太大了。”許從一吊著眼不無譏誚地道。
臧銳指骨稍用了力,但還不至於讓許從一痛得皺眉。
“我臉大不大我不知,但我有個地方很大,你切身體會過,不是嗎?”臧銳貼著許從一耳側,出口的話瞬間來了個急轉彎,許從一哪裡能預料到臧銳會說這個,臉『色』乍紅,然後是被氣得嘴唇都發抖。
許從一怒極,一把推開臧銳,往溫泉外面走,一直守在門口處的兩衣服男見他出來,無聲無息跟在身後。那個有著水床的房間,許從一不想去,於是一個人圍著酒店轉悠。
已入秋季,夜幕拉得很快,幾乎眨眼時間,天『色』就暗沉得好像白晝不存在過一般,夜風冰冷,白天有點太陽,許從一穿得不多,這會手腳都被風吹得僵直,他往掌心不停喝熱氣,逃避自然不是什麼辦法,他不可能在外面待一晚上,但回去,就得面臨這些天重複著的事,那又是許從一更不想面對的。
可是,他還有第二個選擇嗎?沒有啊。
系統悄悄冒出來:“我說宿主,臧銳沒在,你就不用演了吧。這個時候就不用太盡責了,也適當休息一下。”
許從一在兩衣服男的陪同——也是監視下,乘坐電梯回房間,他偏開頭,電梯一面牆透明如鏡,許從一盯著裡面那個自己,笑意流動到眼底。
“一個好的演員,要隨時都能進入角『色』。”而他之所以這樣,也不過是因為覺得挺有意思。
“我只是擔心你太入戲。”然後或者不容易走出來,畢竟這才第一個世界,以後還會有很多,會出現許多不同的人,遇到許多不同的事。
“你的擔心很多餘。”試想他一個冷心的人,會對誰動心,連他自己,他都不怎麼愛,何況其他人。
系統幽怨嘆了聲。
酒店的行程有三天,這三天過得快也過得慢,白天的時間異常快,夜晚卻是漫長到讓許從一有種錯覺,似乎會這麼一直蔓延下去。
只是幾天時間,身體就似乎適應了另一個的碰觸,拂莫,進入。就算意志再反抗,身體在逐漸接受。
之後臧銳帶著許從一一起出海,兩人還有兩保鏢,在輪船上度過整整的六天。
也就是說,離許從一離開的時間還剩下一天,自然的,臧銳不得而知。
當下,他和許從一坐在飛往國外的航班,那個國家允許同『性』結婚,臧銳已經事先將準備工作都著人安排好,只等著他們抵達。
下了飛機,乘坐接機的汽車,直接去的是一個小城鎮,臧銳沒給許從一說他們此行的目的,因為過於激動,臧銳昨天夜裡要了許從一一次又一次,到晨曦微『露』,才總算放過許從一。這會許從一全身痠軟乏力,窩在臧銳懷裡,在視野中出現一個白『色』教堂時,臉上淡然神『色』才有波動。
臧銳先一步下車,前面有人過來迎接,臧銳和那人用外語交流,並不是純正英語,許從一聽不太懂,系統表示想實時翻譯,許從一回絕了,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存在意義,他能待的時間兩小時不到。
這樣一來,許從一看向臧銳的目光,就帶了一點同情。他報復心不強,不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太過怨恨,反而說明對方在你心裡佔據著重要的位置。
對於許從一意義未明的視線,臧銳全然沒放在心上,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