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極強的控制裕,不喜歡被人染指。”
“那以後,可就會有許多好戲上場了。”
系統:“必然的啊,倘若她知道滕時越和你在一塊睡過,我猜她應該不會像前面兩個世界的女主那樣就跑了,會和她爸搶你。”
“但她搶不過。”
系統:“**線目前為止還是20,比言情線更難刷,你是不是已經對**線更感興趣了,穩住啊,言情線才是勝利在望,可別捨本逐末。”
“放心,我自有分寸。”言情線和**線,他都要。
滕仁建出車禍的事,原本他想隱瞞下來,自己處理,已經著手派人調查,有點眉目了,但忽然就接到了滕時越的電話,讓他立刻回家一趟。
滕仁建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回到家,見到面容寒俊的滕時越,他知道,自己預感沒有錯。
“查得怎麼樣?”一身高檔、做工考究的深『色』西服,坐沙發上的滕時越低沉著音問。
滕仁建兩腿併攏,像受訓的小學生那樣站立著,他抬眸睥了眼滕時越,被他銳利眸光威懾到,立馬垂了下去:“還沒有。”
“叫你的人都回來,別查了。”
“為什麼?對方這是要我死,爸你讓我放過他!”滕仁建眼睛陡然瞪大,面孔驚訝。
“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應該有分寸。這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還有下次。”滕時越寒目寒語。
“爸你知道是誰?”滕仁建更詫異了,對方這樣害他,滕時越卻讓他放手,滕時越從來都不是憐憫心過重的人,而他自認近期沒得罪誰,他開初以為是滕時越商場上的仇家,滕時越這個態度,那麼就還有一個可能。
這個人是他們都認識的。
而且,和他身份地位差不多。
範圍瞬間縮小,鎖定在某個人身上。
滕仁建唇角迅速菗了一下,他看向滕時越,斂了所以外在情緒,例如憤恨和慍怒,還有不甘。
“知道了,我一會就打電話,讓他們停手。”
似乎這天過後,一切就真的這麼歸於平和。
滕仁建繼續做他的紈絝,常和朋友在外面晃,滕芸和許從一的感情逐漸升溫。
一個週末,滕芸和許從一到一家綜合『性』的娛樂場所玩,那裡娛樂設施齊備,整個會館佔地就上千畝,自下而上,一共五層。
他們定的是一天,頭天上午去的。在裡面吃中餐西餐,游泳,汗蒸,健身,投擲籃球。也有開放的電影院,到晚上,在『露』天吃燒烤。
『露』天場地旁邊緊鄰著海鮮自助,居中有個表演型舞臺,舞臺上放置一架純白的鋼琴。
滕芸看到鋼琴的一瞬,一個想法就在心裡慢慢集聚。
燒烤還得等一會,工作人員在現烤,滕芸找了個理由,離開『露』天場地,瞞著許從一去了自助餐廳。
找到餐廳主要負責人員,將自己的述求道了一遍。
系統:“女主準備讓你去彈一曲。”
“她到餐廳去了?”
系統:“對啊。不過好奇怪,她幹嘛這樣,難道在學校聽得還不夠?”
“可能,想得到別人豔羨的目光。”
系統:“就算豔羨,也是對你,不是她。”
“我是她男朋友。”
系統似懂非懂。
大部分人骨子裡都有一種潛在的暴『露』裕,想要將自己,或者是自己擁有的東西,呈現在眾人面前,以期得到更多的注目,滿足某種心理,或者優越感,或者幸福感,或者其他。
並非是一件不好的事,它存在,那麼它既是合理的。合理,不涉及好或者壞。
十多分鐘後,滕芸返回『露』天場地,整個人看起很開心,眼角彎彎,笑意『蕩』漾在眉梢。
“想到什麼了,這麼開心?”許從一算是明知故問。
滕芸晃晃腦袋:“不告訴你。”她賣著關子,全然不知道,對面的這個青年,已經透析一切。
許從一佯做生氣:“你又瞞著我。”
“不是瞞你,不想你有壓力。”滕芸故作認真的樣子。
“不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吧?”許從一猜測著。
“我可捨不得,你得好好的陪我一輩子。”滕芸抓著許從一放桌面上的手,這一刻,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系統:“98,還差兩點,激動!”
許從一也收了臉上的笑,定定凝注對面滕芸美麗臉龐:“我會陪你一輩子